心里恼怒间,挣脱了这绳子,见容垣嘴角流着口水,一脸淫笑道:“嘿嘿,你又输了,我喝这酒,你脱这衣。”
温青耀闻听,恼怒道:“妈的,我让你喝。”
话落,直接揪起了容垣的头发,啪、啪、啪三记大耳光,甩在了脸上。
容垣被打的嗷嗷直叫,嘴角抽搐道:“干啥玩意,这赢了喝你点破假酒,咋还送我嘴巴子,实属欺人太甚。”
这一叫,王二愣在措不及防下,属实吓了一跳。
口中直言道:“我操,莫不是开干了,不行,自己待找个家伙,不然这心直没底,直他娘的突突。”
温青耀闻听:“好,好,很好,我让你装。”
言出之际,直接挥拳猛踢,这容垣长这么大,都和同村的马保国一样,以德服人,何曾受过这个。
这把容垣打的是抱头鼠窜,直迷瞪。
而此时王二愣,见二人来来回回的,手里虽握着牛头大镐,却一时看傻了眼。
“这他娘的,搞的是哪出啊!自己是上还是不上。”
正考虑间,门外众人一听里面噼里啪啦,砰砰乱响,更夹杂着声声的凄惨声,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王仲博眉头微皱,言道:“天恒,这二愣不会又被打了吧!赶紧快问问,别出了什么事。”
王天恒闻听,忧心之下,连连拍门道:“二愣,里面到底咋了?是不是出事了?”
王二愣闻听,见自己他娘的忙活了大半天,压根这二人,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当个人!
经此一想,王二愣大言不惭的道:“没事,就这二人,在我面前,犹如小蚂蚱斗蝈蝈,牙豁、个小,纯粹得瑟。”
众人一听这话,无不吃惊道:“我操,这王二愣何时狗身换牛屌,又强又硬嘎嘎猛,实属牛屌撑了天。”
而此时,在温青耀不断的挥打之下,容垣已是两腿发软,全身酸痛,无力再忍之时,双膝猛然跪地。
口中哀求道:“温大爷,您就放小的一条活路,再这样打下去,小的非苟延残喘了不可。”
王二愣,见这容垣下了跪,就这,属实是王八壳里的肉,软囊的不行。
有此想法,这王二愣顿时来了底气,一脚猛踢在门上,虽是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可比起先前受的委屈,这又算得上什么。
再次要踢之时,扫眼一看:“你妈,自己手里拿着牛头大镐不用,非活活糟践自己的脚,自己是真他娘的蠢。”
气恼间,挥镐之下,二臂生风,猛力朝着门上砸去,砰的一声,那门直接被砸个窟窿。
可在王二愣刚踹门之时,那容垣甚是眼尖,见此人头戴黑色头套,手拿牛头大镐,这样子,活脱脱就是先前的自己。
眼珠微转间,心中已有了对策,一指那王二愣,急忙道:“温青耀,你所受的罪,都是此人所为,跟我容垣,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温青耀闻听,朝着容垣所指方向一看,正巧看到了王二愣怒踢此门,之后又挥镐朝着此门砸来。
这一看之下,顿时火冒三丈,那头套黑的扎眼,牛头大镐亮的戳心。
这心里已是确定,先前就是这王八犊子干的好事,让自己变成这马户和驴,傻傻的分不清,又似那没毛的鸟,硬是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容垣见温青耀,脸色发黑,跟那黑猪腚一般,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有救了。
王二愣由于挥镐太猛,殊不知这牛头大镐,砸进去容易,往外拿却他娘的费劲。
正当王二愣抽着牛头大镐之时,那温青耀跟牛一样,眼睛发红,双鼻冒风,直接奔向屋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