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二愣,是老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心乱如麻间,已是来到了这门外。
抬手叩门,何语墨轻语而来,见王二愣回来,不由脸带笑意道:“二愣,你和那王大柱、王瞎子,都聊了什么,这才回来?”
“王二愣脸现尴尬,不由心虚的道:“这瞎子与柱子,也不知道抽了,那门子的邪风,竟夜里想去祖宗坟前,多烧烧这纸钱,好生的念叨念叨,消灾免难,这不想问问我的意思,能否晚上抽个空,和他们一同前往。”
“我这二大爷,属实是难当,他们一番哀求下,我这心实属的不忍,特别看到那瞎子的眼,眼泪婆娑的,硬是让我王二愣看的直迷瞪。”
何语墨闻听,眉宇略皱,随即关切的道:“这回来的路上,不是听那王大柱与王瞎子说,咱王家祖坟最近有些不安生,你若是去了,可要多加小心些,可别像上次一样,又去地里看这蛐蛐刨土。”
王二愣一听蛐蛐刨土,不由老脸一红,若非上次被那天杀的死鬼,给好屌吓,也不至于去撒这谎,今晚说什么也待做好这准备,免得像上次那般,狼狈不堪。
王二愣点头之下,略显忧虑的道:“若是按照他俩所说,这王家祖坟真有这动静,那我最起码也要准备些,必要的东西,以防这万一。”
何语墨闻听,略显嗔怒瞅了眼王二愣,无奈的道:“二愣,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一天在想些什么,倘若真是遇到了,那么多的人,若是唬吓不住,你们跑便是,难不成它还个个去追你们。”
王二愣一听这话,后背顿感发凉,裤裆冒风下,嘴角是连连抽搐。
若按何语墨所说,当初自己旁边,就算有条能喘气的狗,也算是为这害怕的心,平添了几分牵强后的勇气。
虽说是内心有这难言之隐,可求种的这条路上,也只能由自己独自承受。
见那何语墨脸现不喜,王二愣是前摸后捅,一番大力之下,将这何语墨哄的是开开心心。
心满意足下,王二愣哼着骚曲,在院落里找了又找,还真就一时之间不知所拿何物。
眉宇微皱,正发愁间,却瞧见那篱笆墙旁,有一物正闭目养神下,晒着太阳。
顿时双眼猛然一亮,这养狗千日,用狗一时,若是不用,纯属二逼。
对于这狗,自己又是这骨头,又是这黄馍喂着,虽说是比不过这山中的猛虎,可也不比这凶狼恶豹,差上分毫。
王二愣越瞅这狗,这内心越是自信满满,好似这全村的狗,在自家狗面前,就连舔狗腚的份都不配,这狗属实金贵,稀有的种。
而此时,此狗双眼微眯,耳朵耷拉,见那王二愣而来,不由没精打采下,略睁了睁眼瞅了瞅,还真就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感觉。
只见此狗二尺有余,全身毛发黄中带黑,在阳光的辉映下,泛起了油光,身体圆滚滚,好似这肉球,由此可见这王二愣对此狗,还真就是不赖。
王二愣瞅了瞅这耳朵耷拉的狗,不由眼珠微转,摸了摸下巴,都说这纯阳之水,能避邪消灾。
这自家的狗打出生起,连这母狗的手也没摸过,纯纯的硬狗单身汉一个,若是此狗的尿水,那指定不比这纯阳之水差。
如此一想,王二愣盯着那狗蛋,嘿嘿直乐下,是连连的点头,这使得此狗瞧见后,头皮发麻,如燎腚一般爬了起来,脸现慌张下是连连叫唤。
王二愣见此狗反应,这心里很是满意,急忙进屋,将家里仅剩的,几根带肉的骨头,清洗干净后,全部倒入锅中,煮了满满的一锅汤。
此番举动,看的何语墨是连连皱眉,不由疑惑的道:“二愣,你煮这么多的汤,能喝完吗?”
“这汤,我寻思着,那院里的狗,这些年呕心沥血的为咱看门守家,甚至活生生的耽误了大把的青春,至今连只母狗的嘴都没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