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奴离去,孟管家顾不上看国公爷的脸色。
赶紧上前命令五竹和六耳将秦安扶进福寿院内,赶紧给其止血要紧。
五竹和六耳自然以秦安的命要紧,两人夹着秦安便进了福寿院内的偏屋里。
若不是老国公先前喝了药,沉睡了过去。
就刚刚那番惊心动魄的闹剧,见了定心疼死过去了。
顿时院外气氛冷滞了下来,比寒冬里的寒风还要刺骨几分。
丫鬟和家奴面面相觑,惊慌失措的望着早已六神无主的一家四口。
裴景恒站在凉亭下,拧着剑眉凝视着福寿院,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秦安没回府之前,国公府怎会连连生出事端。
甚至次次闹剧,次次见血。
这是诚心要闹出人命,让整个国公府永无宁日吗?!
徒然,他心底对秦安涌出了不该有的恨意。
他眯起眼晦暗的双眸,衣袖下双拳紧握。
不准再让任何人,搅乱国公府,甚至危害到国公府地位的荣誉!!
心下了决心。
不看妻儿一眼,甩袖离去。
裴钰缓过神来,连忙扶起裴焕,担忧询问:
“阿焕,有没有伤着?”
“阿姐,弟弟无碍,只是娘她。。。。。。”
裴焕强忍着疼痛,上前握住母亲被鲜血染红,紧攥金簪的左手。
“滚开!”
国公夫人甩开他的手,尖叫道:“别碰本夫人!!”
“娘。。。。。。我是焕儿。。。。。。”
裴焕踉跄地再次跌入裴钰怀里,哽咽不已。
国公夫人见状,这才找回半分神智。
哆嗦地扔掉手里的金簪,立刻心疼地上前将裴焕护在怀里。
“焕儿,刚刚是娘不好,娘不应该推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