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白让晏谨之帮忙,他要的东西,沈书砚找到了。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递给他。
晏谨之也没打开,就只是顺手将袋子放在了自己边上。
提了一句,“我听说,前些天在贺山南伤愈出院的聚会上,有人牵线给周尤安排了一出相亲,结果周尤没答应,转头出国了。”
沈书砚只知道周尤又回纽城了,但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出。
晏谨之:“那姑娘背景挺厉害,能力和长相都不错,想不通周尤为什么会拒绝。”
沈书砚坦言道:“就像我拒绝你一样,是因为不喜欢。”
“何必又来扎我一刀呢?”
其实喜欢这个东西,有时候很不讲道理。
有些人长得再漂亮再帅气,或者家里条件再好,性格各种独特。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真真还死应验了那句老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晏谨之收起捂着胸口的手,说道:“那你知道牵线的人是谁吗?”
沈书砚眉头一挑,觉得晏谨之肯定不是随便挑起这个话题的。
晏谨之淡笑,“我觉得贺山南铲除情敌的办法,多少有点不道德了。不过他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个呢?”
得到确切的答案,沈书砚心里头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想到之前贺山南说的话,她只管好好待他身边,其他的事情,他会处理。
所以他把周尤处理掉了?
她没评价这件事,而是说道:“哪儿需要给晏总介绍对象,这茶室的老板娘已经朝这边看过来不下三次。”
说完,沈书砚朝着坐在院内石桌旁慢条斯理沏茶的女人微微颔首。
女人很漂亮,很有韵味。
一袭修身旗袍外披一件白色皮草,留的是齐肩短发,卷烫过。
涂的是张扬的口红,复古妆容。
往那儿一坐,颇有几分大嫂的风范。
沈书砚知道这人,往日辉叔的女人,之一。
晏谨之能顺利取梁家而代之,估摸着这个女人也没少出力。
不过具体如何,沈书砚没去探寻。
人家的事情,她何必插手那么多。
她客气地跟老板娘颔首算作回应,随后便离开了茶室。
在外头的时候,接到了沈书墨打来的电话。
沈书墨偶尔会给她打电话,问她饭吃了没有,休息好了没有,开心了吗。
沈书砚不会觉得烦,她倒是也想这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呢。
电话接通,沈书墨欢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砚砚,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哦,是什么啊?”沈书砚扬手招出租车,跟沈书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沈书墨道:“教训了一个坏人,以后就再也没机会欺负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