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泄、变成野兽。但他毕竟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
他心想:这个胡雅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荡、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胡雅半蹲着,纤指在胯下按揉着,美目眯着,眼神搔媚,红唇张合着,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就和被大坚硬猛干的女人发出的浪叫近似。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胡雅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再加上张勇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而胡雅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的手指想从旁边弄入,可是进不去,内裤太紧了,便从上往下探。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化着。
私处越来越湿,迷人的缝隙越发地清晰,最后痕迹湿了一片,如露水一样沾在内裤,随时会滴落在地。
张勇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接着,胡雅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罩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张勇照面了。
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小凸点则是两赖红樱桃。
只见胡雅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圆球,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张勇。
张勇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早就被她给害死了。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张勇颤声说:“胡雅,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斗金的。”
胡雅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张勇明知故问:“为什么?”
胡雅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张勇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胡雅摸了一会儿圆球,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给脱了。
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张勇一扬下巴,娇声问:“张勇啊,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张勇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尝尝才知道啊。”
胡雅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张勇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
胡雅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张勇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胡雅晃着屁股,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
张勇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胡雅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张勇站起身接住,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胡雅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着他。
张勇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胡雅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
张勇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张勇色眯眯地说:“是狐狸精的搔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胡雅扑过去。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要爆炸了。
胡雅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张勇咽了咽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欲火,笑着说:“好,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胡雅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缝隙上滑动着。从张勇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大为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