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早朝礼毕。宋徽宗稳坐在龙椅上,面沉似水。
“众位爱卿,可有事要启奏!”
大殿内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居然没有一个人发声。
徽宗望了一眼高俅,道:“高爱卿,皇宫夜明珠失窃一案可有眉目?”
高俅出列道:“皇上,此案目前正在全力侦办当中。”
徽宗皱了下眉头,“此案交由你禁军处理以来,历时三年零八个月,已由当初的保密状态弄到如今人尽皆知。再这样下去,必定有损国威你知道吗?还有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京城宵禁不除,民间议论纷纷,百姓们颇有怨言呐!”
高俅急忙拜倒:“皇上,臣有罪。还望皇上再宽限微臣一个月时间,我一定不负皇恩浩荡,告破此案。”
“如此甚好,就依卿所奏。”
散朝之后,高俅与蔡京并行。蔡京拉了一把高俅道:“高太尉真的有把握能在一月之内破案?”
高俅瞧了下左右无人,答道:“我这心里头也没谱,只是被皇上逼到这份上了。早朝你也瞧见了,皇上龙颜不悦呀!”
蔡京道:“要我说嘛,这件事情倒也不怎么棘手,就要瞧你如何去做了!”
高俅道:“有劳太师,还望太师把话讲得明白一点。”
蔡京用手在掌心划了个圈,道:“权力在高太尉手里,你说谁是盗宝贼谁就是,就这么简单。”
高俅“嘎嘎”笑出声来,“为今之计,这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回到殿帅府,高俅命各路禁军统领加紧盘查,但凡可疑之人一律不准放过,也不用问青红皂白先抓了再说。
单说戴宗前去送信,不消多久就到了东京城。他左打听右打听,终于打听到了林猛冲的下落,然后带着书信去见他。林猛冲知道了戴宗的来意,又读了柴进代武松写的信后,才知道武松打死西门庆、刺杀开封府尹尤大旺不成之后被捕,又在辗转送往沧州发配途中险遭高衙内暗算,幸有小旋风柴进相救,得以住在柴家庄上。
想不到世间的人,最重情重义的还得是武松。替兄报仇,敢做敢为。而今身陷囹圄,却还惦记着他这位师兄。
林猛冲并且听戴宗讲到武松得了一种怪病,一旦想念亲人便会头痛欲裂。林猛冲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要掉下来了。他握笔在手,思来想去刷刷刷几笔就给武松写下了一封回信。
信的大致意思就是说武松师弟,咱们的哥哥武大郎已经驾鹤仙逝了,本来呢哥哥走了,我的心里头也很痛。但是,活着的人还是要坚强的走下去。如果你还能把我这师兄当作是你的兄长,你必须得听我的话,好好活下去,咱把病给养好了,其它的不说,也不枉柴进柴大官人救你一命。说不准哪一天我不做这狗屁的禁军教头了,若是我们相聚了,我们一起重出江湖,一起快意恩仇好不好?
信写成之后,林猛冲瞧着戴宗是个实在人,准备犒劳一下他。戴宗推辞道:“这一趟活是我自愿来此,我把这信交给柴进和武松之后,还急着要赶回宋家庄。”
林猛冲道:“你的恩情,林某记下了!”
戴宗道:“我敬重你和武松是条汉子,往后这事不提了啊!”说罢拿起书信就走。
戴宗匆匆忙忙这一走坏了!
前边咱刚说过了,禁军统领们带领禁军嚣张跋扈的正在这儿盘查,他们盘查快一整天了,一个可疑的人也没抓到,这不正在垂头丧气的节骨眼上,让戴宗给撞上了。他们发现戴宗这个人和其它人不一样,这人走路疾步如飞,好似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这就让他们产生了一些联想。
“大统领,你瞅瞅那边有个人他一晃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