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慎儿则小心的对李淮仁交代了几句,也心神不宁的先回去了。夏梦萌的那几句话显然就是冲着她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是她安排的了?不应该啊,那个柳辜言什么都没说,也许她只是猜测吧,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柳辜言留着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必须死。
南苑,依旧的凄凉,沧桑,甚至透着几分阴森恐怖。
“哼,慕容墨染,你不要再白费口舌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柳辜言看着慕容墨染,神奇的说。
“景东,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吧,问清楚,然后来回我。”慕容墨染说着走开了,拷问这种事情,景东是专家,他要的是结果,他才没有心思和柳辜言多费口舌。
慕容墨染急急的来到夏梦萌的庭院。
“梦萌,我知道都是我太大意了……”慕容墨染看到夏梦萌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心中十分焦急。
“你这么大个人了,有没有脑子啊,会你还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连那么拙劣的调虎离山之计都看不出来,就你这种脑子,你还好意思带兵打仗?”夏梦萌劈头盖脸的呵斥。
很好,慕容墨染心里笑了笑,他是了解夏梦萌的,她还愿意骂自己,这就说明她只是生气,责备一番就好了,她要是真的恼怒了,根本不会打理他的。
“我只是以为那个人是冲我来的,没想到是……”
“你还找借口!”夏梦萌打断了慕容墨染:“没脑子就没脑子,你承认了又怎么了,尽找些没用的借口。”
慕容墨染一头黑线,心想你才是故意找了个借口来骂我的吧。但是又不能解释,还不能还口,只好讷讷的站着,无奈的不说话。
“你哑巴了。”夏梦萌的语气中已经明显没有了火药味。
“不是,夫人的谆谆教导,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争取下次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慕容墨染无奈的说。
夏梦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嘿嘿,看着你认错态度良好,就姑且饶了你一次,下不为例!”
慕容墨染心里无奈的说,元宝也是我的儿子啊,我哪敢还有下次啊。
正说着,景东匆匆赶来,看到夏梦萌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慕容墨染说道,然后看了看夏梦萌说道:“而且这件事情,夫人也一定很想知道。”
“是。”景东应声说道:“柳辜言都说了,五年前他是奉夏素雪之命,坏了夫人的名节……”
“这些我都知道了,拣重要的说。”夏梦萌慵懒的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她在意又能怎样呢?
“是。”景东接着说:“柳辜言说,他当时需要一个男子以坏了夫人的名节,而正好在子落山翠竹林中遇到了一个醉汉,就像一个乞丐一样,柳辜言以为用一个乞丐坏了夫人的名节,恰和他意,于是便给那个乞丐醉汉下了药,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柳辜言怕事情败露,同时给那个乞丐醉汉服下的还有毒药,而后来便把那个乞丐扔到了川河,后来那个乞丐竟然没有死,在川河下游被救,而这个醉汉,就是将军你。”景东说着看了看慕容墨染。
慕容墨染似乎是记得五年前有这么件事情,他被大哥在川河边上发现并带了回来,也就是在
那次以后,他觉得身体似乎有什么不舒服,南宫辅仪说是一种毒药在他体内变性所致,也从那以后,他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忍受巨大的痛苦的折磨。
“柳辜言知道那么人是我么?”慕容墨染问道。
“他原本不知道,以为那个醉汉已经死了,可是后来将军你去睿亲王府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那个被他们利用的醉汉就是你,而且你还没有死。”景东回到。
慕容墨染记了起来,五年前的一次,他在较长校场和另外一个将军比划,可是技不如人输了,被父亲责备一番,那时候的他年少轻狂,觉得那个失败是个羞辱,于是早早的离开了校场去喝酒,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大哥从传河边带他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是他居然都不记得了。
“爷,那这个柳辜言现在这么办?”景东问道。
“发配充军吧。”慕容墨染淡淡的说,胆敢伤害他的儿子的人,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你最好要么杀了他,要么尽早处置他吧,不然免得他命丧铎亲王府。”夏梦萌漫不经心的说道。
慕容墨染似乎想到了什么。示意景东去办。
“还有一件事,爷……”
“你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吞吞吐吐的了。”慕容墨染瞪了景东一眼。
“呃……那个……现在王府上上下下都传开了,说小公子遇害是你策划的……”
“放屁!”慕容墨染还没等惊动把话说完就怒道。
夏梦萌不屑的轻嗤一声,心想花慎儿这件事办得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翌日,慕容墨染在王府兴师动众的举行了认子仪式,夏墨改名为南宫墨,并且上奏了皇上请封为铎亲王府小世子。
最震惊的还是花慎儿,她没有想到为了夏梦萌,慕容墨染竟然不惜认一个小杂种为儿子,所以没有等慕容墨染的分封仪式结束,她就借口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
而夏梦萌联想到慕容墨染和元宝背后的龙纹图案,虽然不一样,但是似乎又有某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