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灯被俩人这么一出,实在是弄得更加迷糊了,看向薛恒求助。
“少卿,他们这是怎么了?”
薛恒看了下包灯,“大概是因为明天就要去村子了,所以有些兴奋,方才胡仵作不是都说了,今天太累了,所以为了明天有个好精神,才要去休息,你也去休息吧,天不早了。”
薛恒面无表情的说着逐客令,包灯却没有听出来,还以为是薛恒在关心自己,笑着应道:“放心吧,薛少卿你还不知道我嘛,几天几夜不睡,我都能行,不就一个晚上,没事的。”
薛恒气的牙痒痒,宁宛先前的话,他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之后宁宛的眼神实在是灼热的令人难以忽视,还有那眼珠子滴溜溜的一直在他们俩人身上转来转去的,还是不是如出一副可惜的模样,他再如何不懂也懂了,自己又不能明说她误会了,这种事解释不如不解释,实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连胡仵作都看出来了,结果这厮居然全程都丝毫不曾看出一丝一毫来,亏他平日里还老夸他自己是最会看眼色的,如今怎的就看不出来宁宛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哎!
他的一世英名。
薛恒更加的面无表情,“是我需要休息了,包司直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包灯呆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薛恒再赶自己出去了,自己好似打扰到薛少卿休息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薛少卿,我就是太兴奋了些,忘记了您也要休息,我这就走,这就走。”
包灯前脚才跨出门,后脚还没收起来,身后的门,啪一下,便就关上了,里面的烛火也在包灯转身的一瞬便就熄灭了。
包灯觉得今夜除了他以外的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挠挠头,“真是搞不懂你们,宁娘子还能说是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脾气不好的,难不成他们俩大男人也有这种时候?那为什么我没有?”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包灯摇着头,一步一脚朝着自己屋里走去。
第二天。
清晨。
昨夜留宿在永寿寺的众人皆是来到大堂吃早食。
包灯观察着不断进来吃早食的人群,很快两名穿着素色衣裳,眉眼柔和,一看便就容易亲近的气质,见着包灯也在,远远的便朝他微微拱手示意,而包灯很快回了个礼。
回过头来介绍道:“那便就是昨夜我与你们提过的医者,一会等吃完,我便就去和他们说一下,咱们跟他们后面一块,如何薛少卿?”
薛恒低头吃着素菜面片汤,点点头,“如此甚好,包司直你决定便可。”
此时,他们俩在宁宛眼中,已经和往常不同,宁宛现如今看他们俩的眼神都与以往不同了。
他俩的对话分明正常无比,而在宁宛眼中就变成了,包灯撒娇,要按照他的意思行动,而薛幽王为了宠他,便就由着包姒去做主。
宁宛心中暗叹,自己怎么早没看出来,果然还是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