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吏回道:“已发现出事,属下便派人询问过周围的人,说是六天前最后一次看到死者出现,之后再没见过,不过死者平时也是早出晚归的,所以这邻居也不敢肯定这死后之后没有再出现过。”
“之后属下也另外派了人去死者的药材铺里,铺里的伙计也说了七天前死者说有事要外出会友,之后就再没回过铺了。”
宁宛疑惑问道:“他们老板这么久都没回过铺里,他们铺里的伙计都不觉得奇怪吗?
武吏回道:“这个问题属下也问过,铺里的伙计说死者经常出去一趟就是好些天。”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大理寺来人,他们才知道老板死了。”
“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宁宛看着这屋里一点人气都没有,一点女性的气息,特别是烟火气,那是一点都不存在。
“没有,据邻里说,死者从住在这开始就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有媒婆想来给他说媒,不过都被一一拒绝了。”
还真是奇怪,全都是一个人,也都不结婚,难道都是喜欢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单身快乐?
薛恒突然回头看了看,“胡仵作到了没?”
包灯听见便出去边回道:“我出去看看。”
包灯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终于让他将胡仵作等到了。
胡仵作坐在马车前头,他的助手在赶着马车,一会边停在门前。
包灯上前说道:“胡仵作,你可算到了,我们都在等你呢,现在就差你了。”
胡仵作看了眼包灯,不说话,提着自己的验尸箱就往肩上背着,就往屋里去。
包灯跟在后边,喊着,“胡仵作来了,前边的让让,让让!”
一听着包灯的声,前边围着的武吏刷一下分开两排,将门口清空出来给胡仵作通过。
胡仵作带着他的助手杨树一进到屋里,便就开始检查起来,屋内没有多余的声响,唯一的大概就是胡仵作用锋利的刀具划开尸体皮肉的干脆,还有就是时不时胡仵作提醒工具,记录情况的声音。
薛恒他们也不闲着,就在胡仵作在解剖尸体检查的时刻,他们边去了其他房间,看看有没有发现。
药材商死在外间的榻上,走到里面隔着屏风后还有一间屋子,应该就是他的卧房。
薛恒推开里间紧闭的房门,这是药材商的房间,薛恒几人进到房中。
薛恒伸出手指,轻轻在桌上缓缓抹过,将手指翻转朝上,手指上附着着淡淡的一层灰尘,可见死者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卫生。
里面这间卧房很简单,一眼便就可以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