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奋然冲过去,左手的木刺换到右手,以我最快的速度刺进背对我的野猪屁股!
“吱!”一声惨叫惊天!
野猪群顿时散去!
看着被木刺爆死的野猪,我艰难的走到Leonie身边安稳她。
Leonie一把扑在我怀里,险些将我扑倒。
我拍着她的背,只感觉胸口一阵柔软……
昨天的经过,惊心动魄,至今我大腿上的伤疤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在我和山头跟野猪搏斗时,许导帐篷内上演着一场尴尬,小美衣衫不整在许导帐篷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人……
第二天,Leonie负责照顾我,为我端水送饭。
山头笑呵呵,说:“娃娃儿,有洋福气哟。”
我苦笑,羡慕这个山里人的淳朴,敬佩他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山下的大部队赶来了。
山头不说事情原因,大家都以为我救了他们,导演也不好再给我穿小鞋,老板更是对我青睐有加。
大部队来了几个女演员,好像是日本什么一线明星,长得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我知道,新的打赌又要开始了!
老板姓仲,单名一个国,很爱国的名字。
的确,他很爱国,不说别的,单说我知道的就不下二十个外籍友人。
猴子和大猪坐庄,赌那日本女星。
我依旧一百块,赌他三天之内,这次没有开导演可耻几分钟的局,因为都知道了,他是可耻两分钟。
几天下来,那些日本妞的资料我们都知道了,最漂亮的那个叫朝野美羽,猩红色披肩发,穿着牛仔短裙,很野性美。
期间,老板找我谈了一次话,问我对剧本有什么见解。
我不敢多说什么,怕得罪大编,只好把一些无关痛痒的细节说了说。
老板点点头,说:“小子年纪不大,内方外圆啊。”
老板的意思说我圆滑,我从他口气和眼睛里判断不出是夸还是贬我。
山头出去采了一些药,捣碎给我敷上,很冰凉。
Leonie最近跟我走的太近,我明显感觉到导演对我越来越不满了。
在我没痊愈时,他竟然让我下山搬水!
我忍了!谁叫他是一字并肩王!
痛!很痛!但我咬牙忍了过去。
晚上时,我依旧睡在篝火旁。
山头问我是不是得罪导演了,我笑笑说你老人家难道看不出,那小子想上洋妞,可洋妞最近跟我走的近。
山头笑,丢给我一片叶子,说这平时玩意没啥用,但如果见水涂在皮肤上能痒几天,痒的人想挠烂。
领导的衣物都有专人洗,但内衣是他们自己洗,但那嫁祸明显是个二世祖,什么都不会,连内衣都让别人洗。
我算准时间,把那片叶子放在了他晾在外边的内裤上……
随后的几天,总看不到他人,问了问,得知他不舒服,一直在帐篷里休息。我想,他到底该怎么办呢?挠烂还是割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