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了?”木槿正疑惑他为什么把自己按回去,听到纪玄的话,就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熬药。”
纪玄出去了。
木槿头很疼,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木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病了的人瞌睡总是特别多,没一会儿,她就又闭上了眼睛。
木槿刚喝了药,徐丘回来了。
纪玄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就打开门出去,朝徐丘伸出一只手,“昨晚的药再给我一颗。”
徐丘怒目而视,“你这是什么要大白菜的语气?那药可金贵着呢!你不是都能跑能跳的了吗?还问我要那药!”
纪玄蹙眉,“你别小气,再给一颗,阿槿病了。”
徐丘瞪大眼睛,“我滴个乖乖哟,刚好一个又病倒一个。”
纪玄懒得跟他废话,“到底给不给?”
“不给你待如何?”徐丘斜眼笑着看他,话中别有深意,“听说临安纪家小有家财啊……”
“不给——”纪玄笑了一下,“小爷就只能来抢了。”
话音刚落,徐丘就看见又黑影从自己袖子旁边一闪而过。
一抬眼,他袖子里的小瓷瓶已经捏在了纪玄手上。
徐丘:“……”
他是不是给药给得太实在了?
让这小子好的太快了,这才喝了药的第二天,身手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病都没好全,都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趁他不备偷他袖子里的药了。
纪玄拿着小瓷瓶进去,徐丘连忙追在他身后,喊道:“你悠着点儿啊,一次只能用一颗,不能多用,不许糟蹋啊!”
徐丘给木槿喂了一颗药。
木槿还是没什么精神,但她说头没那么疼了。
纪玄不由得问道:“你这药哪儿来的?这么好使?”
徐丘高傲起来,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仿佛与有荣焉,“托我一个好友制的。”
纪玄道:“帮我也制两瓶,多少钱随他开。”
“你小子想得美,我那朋友日理万机,我这一瓶药还是好说歹说,缠了他好久,他才愿意百忙之中抽空给我制的。”
听徐丘的语气,纪玄敏锐地察觉到:“你那朋友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