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捡了一只兔子回来,却没想到是个能化成人的小妖精。
这只兔子精呆呆傻傻的,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惹得脾气算不错的他大动肝火,把他收拾了一顿。
然后兔子精生气了,化作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动弹不得。
耳边尽是那只兔子得意的狂笑,“愚蠢的人类咕咕咕咕咕咕咕。。。。。。”
。。。。。。。。。。。。。。。。。。。。。。。。。。。。。。。。。。。
路隐就是在这种沉重令人窒息的感觉中醒来。
一个肤白胜雪光溜溜的兔耳少年趴在他的胸口上,粉拳握紧放在颊边,看起来安静又乖巧,奶白色的卷翘长睫毛像沉睡的白蝴蝶,静静停留在他的眼皮上,小嘴微张,睡得无比香甜。
正是人形的路酒。
。。。。。。难怪他会梦到自己被大山压住!这个混蛋!
路隐伸手轻捏他软绵绵的脸蛋,然后又觉得下手太轻不解恨,又加了一把力地拧了拧。
而路酒嘴里嘟嘟囔囔着,“啪”地把他的手打开,继续睡。
原来真的不是梦。。。。。。
路隐继续捉弄他,伸手捏住他秀挺的鼻子,逼迫得他只能张开嘴呼吸,发出一声响亮的鼾声。
路隐:“。…。。”
这个笨蛋把他折腾得黑眼圈都出来了,作为始作俑者却睡得这么香,让他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唔。。。。。。不要。。。。。。”路酒这会干脆翻了个身,挪远了一点,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面对着他。
这一挪。。。。。。鼻尖离路隐大早上正在高速增长的GDP只差5公分。
温温热热的鼻息随着路酒的呼吸喷洒在路隐的GDP上,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蓬勃发展的经济水平波动了几下。
路隐僵了僵。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路隐再次深有体会。
他想把路酒的脸扭过来,然而这回路酒直接死死地扒着他的两条大腿,为了不让他再骚扰他的脸,把脸死死地埋着,与路隐朝气蓬勃的正在抬头的经济水平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
“。。。。。。”
路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路酒觉得有根番薯戳在的颊边,撂得他很不舒服。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结果那番薯好像膨胀了,还散发着热气。。。。。。
饿了。。。。。。
他收紧掌心捏了捏。。。。。。
然后他就被揪起来了。
没错,就是被揪起来了。
他一睁眼,就看见路隐黑着一张俊颜。
正是他攥着自己的耳朵,把他揪了起来。
他懵懵懂懂地抬手去摸被抓着的耳朵,“疼。。。。。。”
路隐一松手,他又“啪”地趴回原位。
路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