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的抱起婉兮,怜惜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脸;
“启禀大王,”蔓草噙着泪水走上前,深深一鞠;
“月王王妃娘娘前两日就有些懒怠,原本以为只是伤风,便命奴婢们不要惊动大王,只在蓉茉殿中静养;”
“却、不曾想,”蔓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光顾着哭,”帝辛很反感女子哭哭啼啼耽搁了正经事情;
“今天早上突然就起不来床,越来越重了;”
“为何不早些禀报?”帝辛心里着急,又一叠声去传御医;
“那时娘娘意识还清醒,知道大王召见冀州侯,不忍心打扰;”蔓草早将与婉兮所商议之计一层层慢慢铺陈开来;
“御医,月王妃到底所患何病?”待御医诊脉之后,帝辛急切的等待着消息;
“非人力能回天,还请大王求神问卜,”御医颤抖着身子据实以告。
“什么?没用的东西,小心孤将你砍了,”帝辛无比心痛的望着婉兮,向蔓草说道:“拿着孤的手命,去祭殿召巫师;”
大商一遇吉凶,便以招巫师请神谕,这婉兮病重如此,非人力能回天,帝辛自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巫神之上;
“都怪孤,最近来少瞧你;”他是喜欢婉兮的,婉兮成为了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哪怕是,可以很久不见她,但是,她一定要在。
巫蛊后宫2
蓉茉殿的跟前燃起祭火,帝辛手沾美酒,随着箕子等祭师一番祭词之后,开始祷告;
祭鼎里翻滚着刚被宰杀的牛羊,王族的巫师手执铜铃跳起舞蹈;因为是婉兮病重,帝辛亲自拈,祭道:“请求天神保佑孤的爱妃;”
婉兮昏迷不醒,帝辛其实很内疚,西戎侯死在囚牢,他不是没有责任,而是一直隐藏,生恐婉兮知道;
她如今病得又这么离奇,又怎知是不是西戎侯的冤魂再作秽?
想到这里,帝辛未免不安,加紧了诵念咒语;祭火愈烧愈烈,龟背已在祭火里“哔剥”作响,就要请神谕;
“大、大王,”宫婢们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向帝辛禀报道:“不好了,大王,栖妃娘娘,和月王妃娘娘犯了同样的症侯?”
“什么?”帝辛原本精惫集中于拈扶,只得分心;
“如月王妃娘娘一般,高烧不退、晕迷不醒;”栖姬如心殿里的宫婢如蔓草一般哭得上泣不接下泣,“怎么祸不单行,尽给孤添乱;”
帝辛未免烦恼,心中又放心不下,但是,又不能离开,便向宫婢说道:“将栖妃娘娘抬来蓉茉殿,孤一同照料;”
“大王,请开启神谕;”
箕子见祭火渐淡,岂拈扶的时辰已到,连忙催促;
“啪,”祭火烯烬处,龟背裂出卜纹,箕子吹熄了烟灰,一看,连忙皱了眉头;
“可是不好?”帝辛见箕子的神情,心中不安;
“这、大王,”箕子只得捧上裂纹,帝辛一看,当即变了面色;
“竟然,是大凶,”帝辛颓然的坐在一旁,箕子扶起帝辛,说道:“未若请御医通宵达旦的守护着娘娘,臣再命祭殿的巫师彻夜祈求神灵;”
彼时,栖姬亦被宫婢抬来,帝辛上前望了一眼,亦如婉兮,气若游丝;
“这,如何是好,婉兮与栖姬,素来俱是眼前怜惜之人;”两位爱妃同时染恙,帝辛心中自是伤痛难忍。
巫蛊后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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