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太阳照常升起,世界舞蹈大赛的热度依旧沸腾,然而讨论中心的主人公陷入了不知归期的沉睡。
阳光透过缝隙,点点照耀在脸上。
沈星眠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还未清醒的迷茫。
他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现在梦醒了。
头有些疼,他起身想要下床,却忽然僵住。
空荡荡的卧室中响起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
沈星眠掀开被子,长长的锁链禁锢在脚踝上,衬得越发好看。
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打开。
沈星眠转过头去,陆清砚正端着早餐进来。
“阿砚!”
见陆清砚看过来,沈星眠晃晃脚,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卧室中响起。
“你这是干什么?快给我解开。”
陆清砚脚步一顿,看着他没说话。
沈星眠再次晃了晃脚:“解开呀。”
男人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慢慢走到床边。
就在沈星眠以为陆清砚要将脚铐解开的时候,他瞳孔忽地一缩。
脖颈被大手狠狠地禁锢住,空气被挤压出去,他的呼吸慢慢变得艰难。
“你,你干什么?!”
沈星眠抓住男人的手,挣扎着想要松开,然而陆清砚的手劲儿太大了,他的眼前都开始发昏,脑袋也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他深刻地意识到,陆清砚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阿砚,你干什么……咳咳,我是眠眠呀……”沈星眠艰难地吐字,声音都有些沙哑。
陆清砚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别在我面前学他,你不配。”说罢,他的手狠狠一摔,沈星眠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别耍什么小心思,早餐吃了,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重温一遍上一世的事情——唐时。”
陆清砚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就在他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唐时抚着脖颈坐起来:“重温?陆清砚你敢吗?”
“我要是死了,沈星眠也活不成。”
喉间的疼痛并不明显,显然是陆清砚投鼠忌器,害怕伤到这具身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陆总,一下子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不过我可不是那个蠢货,我能杀沈星眠一次,就能杀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