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吧,横竖也是个死!我小路子在此起誓,下辈子投胎若还是个太监,我就找块豆腐活生生把自己给砸死!!!
“启禀皇上,延禧宫来报,十四阿哥又咳血了!”
咳咳咳,咳尼玛咳!!!
乾隆爷若是学过咆哮体,非得这么吐槽不可!
他也不是不紧张最小的这个儿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小脸苍白的让人心疼。可这就好比“狼来了”那个故事,同样招数用多了,早晚得失效。
令妃这回算是下了血本了,拼着阿哥不要,也得把乾隆折腾到延禧宫。可永璐身子本就不好,她再怎么折腾,也不能一被子糊上去把他给捂死。太医来了也只敢说句“身体虚亏,需慢慢调理”,这话听得次数多了,连乾隆都失了那种紧张的情绪。
更何况他现在是箭在弦上,美人儿早已衣衫尽褪、醉眼迷离的凝望着他,要让他硬按捺下·体内骚动,支着帐篷去看望儿子,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呐!
“传太医!找朕有什么用?”
吼完这一句,乾隆爷立马将怒火转化成**·火,直冲冲的顶进了那一处相思地,而他娇媚水嫩的小妃子也扭着水蛇腰缠了上来,兵来将往,乾隆爷转瞬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窗外的小路子一边跟延禧宫回着话,一边在心里做总结:
招数用老,令妃娘娘,您仍需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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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令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拿起瓷器砸地下,而是直接摔到了冬雪的头上。
“娘娘!”冬雪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噗通就跪下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看她这模样,令妃也有些懊悔,倒不是念她跟了自己许多年,而是身边用惯的就就这几个人了。从她当魏贵人开始,冬雪就侍候她,知道的秘密可一点都不少。
若连点笼络人心的手段都没有,她就不可能是今日的令妃,而仍旧是那个孝贤皇后身边的洗脚婢了。
“腊梅,快扶你妹妹起来。你看你,又没做错事,跪地下干什么?哎呀,都怪本宫,一时失手了。正巧,太医来看十四阿哥,让他也顺便给你瞧瞧。”
冬雪连忙摇头称无事,这么多年了,令妃的脾气她能不知道?她现在巴不得躲后边去,省得在眼前惹事生祸。
腊梅倒是个颇有心思的,“娘娘,您何必生闲气,白白气坏了身子。依奴婢看,万岁爷对娘娘情深依旧,前几次得了信儿,不是立刻就赶来了吗。皇上是天子,日理万机难免会有心情烦闷气儿不顺的时候,今晚这事儿,您又何必计较一时的得失?这十几年里,若论荣宠,六宫谁能盖得过您?”
荣宠?
令妃心底一声冷哼。
若说乾隆念几分旧情,她倒也信,可那又如何,跟皇上有旧的女人多了去了。这一个多月,乾隆依旧到延禧宫来,可她却连那些盖着被子纯聊天的贵人们都不如,慰问完她的身子,看望完十四阿哥,人家拐个弯又奔宝月楼去了。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不论是她怀七格格的时候还是九格格的时候,皇上起码也会在延禧宫留宿几晚。即便她身子不便,可她的体贴殷勤,依旧能让圣心大悦,绝不是现在这般敷衍。
空有情谊,没有兴趣,也只能独坐冷宫,做个让皇上偶尔缅怀的妃子罢了!
我绝不能这样!
令妃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历。
我不是皇后,我没有她那样的家世,她那样的地位,我甚至都没有她那样一个健康的阿哥!我没法像她一样,事不关己的说一句“容嫔背井离乡,皇上多陪伴她也是应该的!”
我不能!
我有的,只是皇上的宠爱,而谁要敢夺走这份无上的宠爱,我就要谁死!
“腊梅,通知淑芳斋的小邓子,叫他传话给福大爷,尽快到延禧宫来一趟。”
容嫔?
一个将要给皇上戴绿帽子的女人,凭什么跟我争?!!!
'10'第十章 夜探宝月楼
福尔康最近很是郁闷。去看看 w…W…w。7…K…aNKan。c…o…m。
延禧宫那位频频差人传来消息。虽说自己阿玛的大学士,是靠真才实学赚来的(只有你自己这么认为),但额娘却总是口口声声托了令妃娘娘的福。说的也是,凭他们家跟令妃的这点裙带关系,一荣俱荣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更何况阿玛、额娘整日介念叨着抬旗,抬旗?那哪是那么容易办到的,若非军功赫赫或政绩突出,便只能靠后宫得宠这一条了。令妃不能倒,令妃交代的事情也得办,但这件事还真是……。
何况还有个紫薇也不得安生。本以为皇上指了婚,他这个额驸是做定了的,晴儿再好,毕竟也不是皇帝亲闺女,老佛爷若是去了,她这个捧在手心上的贵女立马就得落到地上,哪有娶个真公主来的实惠,能给他们福家抬旗的道路上再添些砝码。谁知这个紫薇却有些随她娘,不着四六的很,堂堂皇女,连个市井出身的小燕子都压不住,频频在老佛爷面前出乖露丑。眼下婚事巍巍可及她不说着急,倒有心思跟他黏缠什么晴儿、金锁的问题。
另外的,就是他的一点小心思……
当日阿里和卓进京,自宴会上惊鸿一现之后,那曼妙的身姿,便停驻在他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