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着魔似的兴奋起来,游走在宇文松身上的双手越来越放肆,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宇文松微噙的嘴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勾勒出一抹坏坏的笑,明明知道那是不能触碰毒蛇,却还是想要伸手抚摩。他缓缓抬起搂着女子腰间的手,慢慢抚上了女子的长发,女子兴奋地颤抖,还没回味在胸口荡漾的快感,头皮猛得一紧,女子吃痛地皱起眉头,脑袋朝后仰去。
宇文松拽着女子的长发把她朝后使劲一扯,生生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暧昧地俯下脑袋在她胸口上嗅了嗅,“是有点脏了,一股汗味,恶心死了,算了,再去找个干净点的。”
松手放开女子,他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晃晃悠悠地走进鸦片BAR。
……
地中海酒店,总统套房。
白念柔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捣鼓着,今天是她与宇文柏订婚的日子,她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郁闷。按照宇文家的要求,她昨晚就住在了这里,衣服、造型、化妆宇文家全都安排好了,甚至连她在订婚宴上的台词都预先准备好了,她只要在众人面前原封不动地背下来就可以了。
这对她并不难,从小的教育模式让她有着超强的记忆力,临时抱佛脚应付考试抢前三名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个无关紧要的发言稿。
这家酒店是宇文家的产业,一直由宇文松打理,有点私人俱乐部的味道,只对会员开放,光是入会费就十六万,再加上不菲的月费,这家酒店无疑是黄果市最值钱的产业。先不管它是不是物有所值,至少它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总会有人削尖了脑袋,凑够了会费挤进来。宇文鹏鑫把订婚宴安排在这里,不能不说他别有用心。
这是黄果市甚至是全国最顶级的酒店,靠海却不偏僻,它由两栋三十层的大楼组成,中间隔了一小片海,这片海正好处在整个海湾拐角的位置。两栋高楼距离不长,约莫十分钟的车程,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酒店有自己的有轨电车,每五分钟发一趟车,跨海穿梭在两栋高楼之间。酒店奢侈的装修和现代化设施的配置是许多人无法窥视却又一心向往的。
白念柔接过宫暖纱递来的水杯,含着吸管吮、了两口,虽然等会有烦琐的记者见面会,但她却异常轻松,今天有宇文家的成员在场,她不会被刁难,谁敢给宇文家难堪,除非他是想早点在地府旅游。而她请来的朋友只有宫暖纱一人,她并没多想,她以前的朋友不能联系,而娱乐圈里的人她一个不认识,请不请也无所谓,这点到是让宇文鹏鑫很满意,这场宴会宇文世家才是主角。
心情轻松下来的白念柔胃口也好起来,趁着周围的人没注意,偷偷拿起面包圈躲在里间吃了起来。
“念柔……”
听到身后的声音,她慌忙咽下嘴里的面包圈,动作太急,她竟然……噎住了!
憋红了一张脸,她怨念地瞪着宇文柏。
宇文柏失笑地摇头,慌忙拿过床头柜上的苏打水递到她面前,憋笑道,“不就是吃个东西吗,怎么像做贼一样。”
“还不是怕被人看见笑话,我可是为你挣面子,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见她语气僵硬,有生气的情绪,宇文柏收回脸上的揶揄,好脾气地哄道,“是,是我不对,我道歉。”
满意地瞅了宇文柏一眼,白念柔吧了两口苏打水。
宇文柏坐在白念柔身侧,含笑的目光定定地挂在她身上。
白念柔今天穿了一件镂空后背的长拖尾鱼尾米色礼服,水藻一样柔顺的黑发婉约地盘在脑后,白色的蝴蝶形发卡分别别在发髻两边,由上往下,优雅又高贵。
宇文柏伸手,轻轻捏着白念柔的下颚,自己却朝她探过了身子,喉结一动,咽着口水说道,“念柔,你今天……很美。”
暧昧的气息扑在白念柔的脸上,她还没来得及回神就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微凉的唇上突然一暖,淡淡的栀子味萦绕在唇瓣间,没有辗转厮磨,也没有干柴烈火,两人的唇只是贴在了一起,宇文柏把她轻轻地揽在自己怀里。
白念柔呆滞缩在宇文柏怀里,突然感觉嘴里的异样,心一紧,蓦地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任由宇文柏带着她轻飘飘地遨游。渐渐地,胸口处燃烧着窒息般的压抑,似痛楚又似快乐,它们像一团团熊熊的烈火吞噬着她,试图将它融化,在体内四处乱撞的急促感让她不知所措。
良久,她红着脸轻轻推开了宇文柏,即使垂着眼,她也能感觉到对方微微的喘息。
宇文柏抿嘴笑了笑,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柔声说道,“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了,那部电影柳紫珊拍不了了。”
“什么?”白念柔抬头,红着脸奇怪地看着宇文柏。
“就是那部因为你退出,而更换柳紫珊演女一号的电影,她拍不了了。”
“你……”
“我什么都没做。”宇文柏无辜地摊开双手笑道,“我只是在看演员名册的时候旁若无人地摇了摇头,如此而已。”
说完,他一副“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冲白念柔眨了眨眼。
“堪泽国告诉你的?”
“那可是我的超市,即使他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宇文柏温柔地笑道,“不过这次是左晨书告诉我的。”
“晨……”听到熟悉的名字,白念柔先前心里的柔软突然变得沉甸甸的,脑海中浮现那抹熟悉的笑容,晨一直都是这么心细,这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