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子礼可不理这么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手摆了摆,后面的保镖立即明白了过来。
三五个大汉,一下子就将蒋平围住了。
“唉!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待几天,怎么每到一个城池就出一个麻烦呢?”
蒋平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
没等蒋平动手,黑子就冲了上去,黑子也明白蒋平想要解决这几人,但带头的那人侮辱了它的主人,还想要把它主人的头当成商品买走,黑子自然不乐意。
保镖还没反应过来,黑子就将其中的一个保镖的脖子咬断了。
黑子的速度奇快,月子礼刚走上前三步,就发现自己的保镖痛苦的捂着脖子,在一旁不断的呻吟,有个别的头已经垂掉到了肩膀上。
待月子礼再走出三步时,保镖已经倒地身亡。
月子礼甚至看不清是谁动的手,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保镖的姿势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月子礼首先是不可置信,后面是震惊,再后来,恐惧涌上心头。
紧接着,蒋平淡淡的看了月子礼。
月子礼在这一刻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一步步的向后面退去,然后,一个趔趄,月子礼摔倒在地,然后月子礼连滚带爬的向后逃走。
看戏的群众,吃了一个大瓜,没想到平日里野蛮惯了的月少竟然也会出尽洋相。
那几个保镖居然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杀了,而且还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黑子速度太快了,而且明面上只是条灵级二级的狗,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它。
蒋平走后不久,城管队来到了这里。
在这里守城兵与城管是同一批人,只是每个时间点,任务不一样,就比如曹宏光周一至周五去守城,周六、周日来这巡逻天幕城的这一小片区域,说是巡逻,其实是来收保护费。
巡逻可是这些城防队的福利,直接赚一笔钱。
曹宏光了解事情经过后,在原地站了一会,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这事就这样了,关于月少的事,我会亲自上城主府说明的。”
城管简单的收拾好尸体后,就带人离开了。
……
城主府。
月子礼心惊胆颤的跑回了城主府,将路上的行人撞得七八歪,但行人看清了月子礼的脸后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好奇月子礼为什么这么慌张。
“父亲!父亲!救命!”
月子礼一路来到书房,冲入了里面。
正在检阅文案的月天幕也是被吓了一跳。
“礼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月天幕关切问道。
没办法,月天幕年轻时放纵过度,差点不孕不育,幸好老来得子,对此,月天幕对月子礼也是过分忍让。
月子礼回想刚才那一幕,腿还是软的,自己的保镖在自己面前就这么死了。
死时其中的一个保镖还扭过头将脸对准他,保镖的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但最令月子礼害怕的是蒋平的那一个眼神,在那一刻,月子礼看到了尸山血海迎面而来,万千骨手将他拉入深渊,那种感觉,让月子礼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的颤抖。
见到这一幕,月天幕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就在这时,曹宏光来到了门外。
咚!咚!咚!
“月城主有空吗?”
曹宏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进来!”
月天幕带着火气地说道。
曹宏光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压住恐惧地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