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明显是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公子那句话的致命一击,才彻底伤了心。
提到赵夫子,白嘉年心里的无措才消散了一点,脸色不知不觉冷了下来,“你派个人去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故意在赵夫子面前诋毁了些什么。”
侍书点头应道:“是。”
侍书跟在白嘉年身边已久,哪里会察觉不出他的异常。
若是从前,就算少夫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那会像现在一样,真的去查有关少夫人之事。
侍书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想法,公子现在对少夫人有所改观,不如,将少夫人身份之事和盘托出,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桩好事。
这么想着,侍书偷看了一眼白嘉年,试探道:“公子,这些日子,少夫人真的变了不少,简直和从前是两个模样……”
“你想说什么?”
白嘉年扫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别这么吞吞吐吐。”
“是。”
侍书想着,干脆直接点,便凑近了白嘉年,小声道:“公子,您说,少夫人会不会换了……”
“闭嘴!”
侍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嘉年疾言厉色打断了。
他冷眸扫向四周,车娘早就赶着马车回了马厩。门房们知道他的脾气,不喜欢簇拥恭维,并没有围上来,只恭敬地站在门边。路上更没有行人。
白嘉年紧绷的心弦才松了一些,他看向侍书,眸中含着警告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可知黜置使还没走远。”
十多年前的宁王之乱余威犹在,晋王耳目遍布四方。
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大祸临头。
白嘉年身为白家家主,更是铭记在心,生怕行差踏错,哪里由得自己手下乱说。
侍书慌乱了一瞬,见周围没有外人,才松了一口气,立刻下跪认错道:“侍书知错,请公子恕罪。”
“你是我最得力的心腹,更应该谨言慎行才对,回去抄五十遍静心咒,去去浮躁,也长长记性。”
“是。”
“……起来吧。”
“是。”
侍书起身,经此一事,却是再不敢将少夫人之事告之。
还是等将来少夫人自己说吧。
白嘉年虽不让侍书乱说,可那句话到底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些痕迹。
……
苏问筠进了白府,刚开始走得飞快,像风一样,但过了垂花门,进了二门,脚步便放缓了不少。
新竹这才追了上来,气喘吁吁道:“少夫人,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差点没给奴婢累死在路上。”
“嗯……”
苏问筠敷衍地应声,注意力压根没在她身上,一边走,余光还不时朝后看,看了半晌没看到动静,干脆直接回头。
空无一人。
“……”苏问筠沉默,过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走得太快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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