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篱轻轻一笑,“且不说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亲传弟子,就是平常之人我也会倾力相助,更何况我要是说我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觉得和你亲近你信吗?”
林夕影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信,因为我对前辈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白芷篱错愕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笑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要是解毒失败了,前辈会受到影响吗?”林夕影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白芷篱暗道,真是个心善的孩子。她摇摇头,“我会医治好你,放心。”随后又继续说,“我炖了一锅兔肉,我扶你起来吃吧。”
林夕影见她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也就猜到了什么,她黯然的说,“我不想因我而使前辈受害,所以……”
还未说完,就被白芷篱打断了,“所以什么?不接受治疗了?我不允许,我也不会放弃。”
虽然看不清白芷篱的神情,但也能感受到她隐隐的怒意和不可拒绝的态度。
林夕影不可反驳,只能顺着她。白芷篱扶起她来,喂了她一口汤喝,“这才乖嘛,这可是你夫君为了给你补身体而特地的桌的捉的兔子,你可要好好喝。”
林夕影被这话惊的不轻,喝的一口汤也被呛的直咳嗽,“咳咳咳,谁?”
“你夫君,月轩啊。”白芷篱有些奇怪的看着林夕影的过激的反应,隐隐觉的有些不对劲,“莫非,不是?”
林夕影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有些恼羞成怒,“该死的沈月轩,狗屁夫君,我还没嫁给他呢,他人呢?”
“他说一只兔子不够你补,所以又去打猎了。”白芷篱忽然觉得这对璧人有些好玩。
正说着沈月轩就从外面回来了,“影儿你醒了?”可刚一进屋就觉得林夕影的神色不对。他不明所以的问道,“影儿,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没有惹你吧?”
林夕影愤愤道,“你还没有惹我!你瞎说了什么啊?谁是你娘子了!”
“就为这事啊?现在不是,以后不也就是了吗?”沈月轩满不在乎的说。
“沈月轩!”林夕影气的就要打他,可无奈身体没有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沈月轩扶住她,“好了好了,别气了,想要打我得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啊,不然你怎么有力气。”说着就接过白芷篱的汤,一口一口的喂她。
白芷篱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忽然想起了往事,以前也有人曾这样对她,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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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惊人的关系
几天过去,林夕影的身体在沈月轩和白芷篱的照料下渐渐恢复,并且三人的感情也日益深厚。白芷篱觉得叫前辈显的三人的关系很生疏,就让他们两个改口叫为白姨。
这日,林夕影正在熟睡,白芷篱仍然在研究医治林夕影的方法,沈月轩随手翻了一本书看,屋子里静悄悄的。也许是看书看的久了,沈月轩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却正巧看到了白芷篱翻书页的一幕。沈月轩看怔了一瞬间,他不由得问,“白姨你有没有发现你和影儿有些相似之处?”
白芷篱正全心的研究,被沈月轩这突来的一句话问的愣住了,想了片刻,白芷篱问沈月轩,“比如?”
沈月轩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清,总觉得你们的举手投足之间总有着隐隐的相似,你们的眼睛也很像,都是那么灵动。”
白芷篱笑着摇摇头,“是吗,也许是我和这孩子有缘吧。”
沈月轩点点头,认为白芷篱说的有理,就低下头准备继续看书,可是又忽然抬起头来,“和白姨相处这么几天,月轩有一事一直想问,白姨为何会隐居在此,而白姨真正来自哪里?”
白芷篱彻底写不下去了,她停下笔,“唉…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林夕影正好跑了过来,“阿月,白姨,你们在说什么?”
沈月轩把林夕影拉过来紧挨着他坐下,“没有什么,只是闲聊罢了。”
林夕影点点头,“哦,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医治啊?我都快闲的长毛了。”
白芷篱笑骂,“你这个丫头,没有研究好治疗的方法怎么医治啊?亏你还是学医的呢!”
林夕影撅起嘴,“可我就是闲的慌嘛。”
白芷篱笑道,“你可以做些女工啊,给月轩绣个香囊什么的。”
林夕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我不要,我好累的,绣那个东西好麻烦的,我给他绣了一个也就够了。”
白芷篱见她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惊讶,“你竟然不愿意绣,我以为这里的女子都会绣呢,不过听你的话你好像绣过一个,我能看看吗?”
林夕影没有注意白芷篱的话,她扯过沈月轩带着的平安符,递给白芷篱,“不许笑话我绣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