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摇了摇头做了下来:“没,没什么。卡修你继续。”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听到卡托的口气有些不自然卡修疑惑地向他问道:“刚才你说什么大强的战士为什么不叫耐特?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卡托语气黯然的说道,刚才卡修说的话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是不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
卡托由于了一下,终于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们听说过一个名叫耐特的战士么?”
明天歪着脑袋想了想:“耐特?没印象。”说完转过头看着其他人道:“你们有谁听过这个名字么?”
沙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此时她又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了。皱着眉头,拼命的向要赶走脑袋里的那些东西。
卡修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沙曼的异样,脑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现记忆中有耐特这个名字。随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听过这个人。
卡托见两人都表示不知道有耐特这个人,心中不免有些黯然。“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自己父亲?他不是大强的战士么?”卡托的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他不明白究竟谁的话才是真的。卡修和父亲都不会骗自己,那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又或者事情是不是有羡慕蹊跷,这让卡托万分头疼。
就在卡托为这件事情头疼不已的时候旁边的奶油却说了一句让他兴奋不已的话:“耐特?被遗忘的战士耐特?你说的是他么?”
“对!是的!父亲在信上就是跟我这么说的!大强的战士,被遗忘的战士耐特!”卡托兴奋得无以复加,终于有人听说过自己的父亲了,而且从奶油的表情上看自己的父亲一定是个强大的人:“奶油,你听说过他?”还没等奶油说完,卡托就急急地问到。
“当然!耐特可是被称作是所有战士的典范。他曾经所做的所说的都被战士们争相效仿。只不过后来生了一件大事,有关他的所有资料都被销毁。就连吟游诗人们也禁止传播他的故事。所以,大6上知道他的年轻人很少很少。”
“果然,自己的父亲是个伟大的战士!”卡托在听到奶油的话后眼中立即恢复的神采。不过的二个问题却在他心中产生了:“究竟是什么事让父亲的一切故事被大6禁止?”
卡托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问题问到:“那究竟是耐特强还是那个什么莱?提姆的家伙强?”
“这个问题嘛,不好说。必将人啊们两人没有正面对决过。不过大6上很多人认为莱?提姆要比耐特强一些。毕竟无论是光明联盟的大元帅又或者是鲜血的高阶督军都无法战胜的家伙。”
“不!我绝不相信!这大6上只有父亲才是最强大的战士!”卡托猛然站起大声的叫喊道道:“大6最强的战士怎么会是别人!父亲在残暴竞技场里从来都没有输过!无论怎样的对手都会在他面前倒下。你现在却跟我说另外一个家伙比他强?你这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我!”卡托的身体颤抖着,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对着奶油大吼。
可是他绝不容忍有人质疑自己的父亲,无边的愤怒充斥着自己的大脑。他也不想对着奶油生气,但是他是在忍不住自己的父亲被人说成不如其他人。
过了一会儿卡托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深呼吸几口气缓了一下情绪。对着目瞪口呆的奶油说道:“对不起。我过分了些。”
奶油并没有在意卡托的愤怒,而是惊讶他说的另一句:“你说什么?耐特是你的父亲?他还在苍白竞技场坐过角斗士?”显然,卡托给奶油的冲击远远胜过奶油对他所说的。
“是的,耐特的确是我的父亲。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字,而现在,我却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卡托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父亲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教他的每一件事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记忆:“在我还小的时候,父亲曾经带着我在残暴竞技场呆过一段时间。每次他在战斗时,我都在旁观看。他那时还取得了残酷角斗士的称号。”
“残酷角斗士?看来大6上对于耐特的评价显然过低了。”
“残酷角斗士很厉害么?那个残暴竞技场又是什么东西?”沙曼休息了一阵觉得好了些,不想让大家察觉到自己的反常,遂出声问到。
奶油坐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说话的兴致也被挑起来了:“残暴竞技场是由一个神秘组织创立的决斗擂台。每一个去那里参加决斗的人无一不是强者。而且能够取得残酷角斗士称号的人更是强者中的强者!”
卡修在大6上有力这么久却是第一次听说有残暴竞技场这个东西,不禁有些好奇:“那获得这个称号又有什么用呢?赢得决斗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我想卡托比我更加清楚。”
见大家都吧眼光移向自己,卡托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还是开口解释到:“赢得比赛除了会有丰厚的奖金之外,还能获得优秀的武器。是的,父亲对我说除了恶魔的私人收藏之外就属那里的武器最好。”
“哦?这样,那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穆岩显然不相信会有越矮人锻造的武器存在。
奶油看了看穆岩,又摆出了一副取笑的表情:“那是因为你等级太低!”
“什么?你又来,你现在可没力气逃跑!”听见奶油的取笑,穆岩恶狠狠地对着他威胁到。
“哈哈。”卡修见穆岩终于恢复到了两天前的样子不由得开心的大笑起来,但转眼间却看见低着卡托脑袋不知道在想这什么。于是出声问到。
“卡托,在想什么?”
“没有,大家睡吧。”卡托简单的几句话后便独自走到了角落,侧身躺下。
穆岩见卡托的表现有些不正常不仅好奇地问到:“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