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余婉真就被余国公拧着耳朵说:“好啊,你居然没在家看书,偷偷跑出来了,还差点惹了大祸。”
看着桌上独特又熟悉的美食,余国公脸色更难看:“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复习,不在进那油腻腻的厨房了吗?”
颜蕴如忙将余婉真晚自己身后啦:“国公爷别生气,今日我是跟婉真约好了要一起读书复习的。”
“谁好人家姑娘复习穿成这样。”余国公气不打一出来。
余婉真委屈巴巴的躲在颜蕴如身后。
“婉真进步很大的,她也学得很好,但是这人哪儿能就只看书啊,女子难科考。
而且婉真她是真的很喜欢下厨,她最近日日跟我念叨着说国公爷您进的不香,一直在钻研下饭开胃的食物。
您又不指望这婉真去光宗耀祖,您就想她跟个小废物似的活着。”
“小废物?”
余婉真瞪大眼睛,有缘得空按着他。
颜蕴如朝他比了比沉思的余国公,默默将到最的脏话咽下去。
“回去再收你。”
许是想通了,余国公佯装严肃的走了。
余婉真松了口气,颜蕴如这边也是。
阿越在门外守着,颜蕴如有些惊魂未定:“不是说不用见证人吗?你怎的还将余国公喊来了。”
余婉真拍着胸口说:“就是,吓死我了都。”
“恰好遇上了余国公,脱不开身。”
些许轻描淡写,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颜蕴如却觉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你怎的知道邵浅要来抓奸,她都退学了?你私底下还去看她啊?”余婉真狐疑问。
“怎么可能,便是我不计前嫌去探望,邵浅那性子也必然不会见我的。”
在上书房时颜蕴如就看出了夏以黛的不对,她这人商场伪装,若不是真得意过头,是不会在公众场合露出那种表情的,再有就是余婉真说做完夏以黛去见过邵浅。
邵浅如今正风口浪尖,夏以黛那人很自私的,她又只是个骨女,颜老太能帮她的很有限,所以她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一直在建立自己的威望跟人脉。
寻常女子能字有些,但对贵女却很苛刻。
都入夜了,若不到万不得已夏以黛必然不会出府惹人闲话,更别说还去探望被全城嘲笑的邵浅了,而碰巧今日她有听说刘先生跟李先生谈不论邵父告假的八卦,都猜测他是不是被笑话的不敢早超了。
除白事外官员不能随意告假,邵家出这样的事情,邵父更步步小心,怎会在这节骨眼上告假。
一来二去,颜蕴如也有所猜测了。
当然,她中间还去找谢慎商议,这些都是她的猜测,是谢慎让人去调查落实的。
所以就有了这次的计划。
颜蕴如趁着课间休息同余婉真达成合作,再跟谢慎里应外合。
不过邵父将冯老找来也让颜蕴如始料未及,若这个计划有变故,她被坐实偷人,按照冯老的威望,她的生活估计要水生活热了。
所以这个计划也还是很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