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嗔怪的在他肩上一捶:“傻子,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佟煦朗仍是不解。她耐心解释:“我跟常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越轨。”
佟煦朗终于会过意来,惊喜、兴奋冲击着大脑。他的林林是如此孤高自傲,怎会随便与人同居,他早该知道!患得患失的心理使他变得盲目,竟然那样误会她伤害她,他为自己的恶劣行径感到羞愧。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是无尽的怜惜。
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之前的不快都在相视而笑中泯灭。“傻瓜。”她一手抚上他的脸,柔情在彼此心间荡漾开来。
佟煦朗翻身坐了起来,帮她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想到她的冰清玉洁,他实在不舍在这样的情况下亵渎了她。察觉到他的离意,她匆忙挽住他的手臂不放。太多的迷惘与顾虑差点让他们错失彼此,他会患得患失,她又何尝不是?这一刻,她只想毫无保留的爱他,不愿徒增遗憾。
温暖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表情略微腼腆,然而挽留之意却是如此明晰的写在脸上,他不禁心神一荡。不再迟疑,他比之前更为狂猛的吻住她,激情的风暴很快将他们席卷。他们忘情的亲吻、互抚,双手急迫的去拉扯对方身上的衣物。林森森破例的热情令佟煦朗甚为激动,几乎不能自已。当他肌理雄健的体魄与她曲线玲珑的身躯贴和在一起,两人都不禁为这完美的契合所感叹。
这次没有往日的迫切与激狂,有的只是小心翼翼的呵护。他的唇轻怜的在她的五官梭巡而过,她静静的闭上眼用心去感受。湿热的唇舌一路下滑,在弧度柔美的胸前轻舔吮尝。舌尖的挑逗令她难耐感官的酥麻,双手捧住他的头,纤指插入他寸短的发间。
“朗。”柔情的叫唤加深了他的欲望,手上的抚触更为热切。温情细密的吻无所不至,他以最虔诚的心态去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唇和手在她体内点燃熊熊火苗。当他温柔而煽情的做尽一切,欲望也达到了顶峰,急需找到突破口。他悄悄来到私密的领地窥探,她却突然害羞的阻挡。在他沙哑性感的嗓音诱哄下,她才抱着尝试到底的决心任他处置。
“别怕,放松。”他低声安慰,在她最不适的时刻。
忍一忍就好,女人都会有这蜕变的一刻,既然得以献给自己全心信赖的人,还有什么可遗憾的?林森森不断的调试与吸气,终于勉强适应他的存在。
他心疼的吮掉她因痛楚冒出的汗珠,并咬着她的耳朵,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引开她的注意。“林林,你见过公鸡下蛋吗?”
“公鸡怎么可能下蛋?”她失笑。
“世界无奇不有,你整日关在家里,当然什么都没见过。”
“你还不是整天待在部队里,能见过多少世面?”
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腔,她几乎忘了那些初尝人事的痛苦。直到他的侵犯变得让人无法忽视,她的意识才又回到感官世界。好象没刚才那么难受了,随着他不断加重的撞击,快感也随之而来,如浪潮般一阵高过一阵,令她逐渐沉迷其中。她紧紧攀住他宽厚的双肩,与他一起体验这随波逐流的乐趣。许久许久,他们终于在最高的浪头感受到极至的震撼。
激情渐退后,佟煦朗翻身躺平将她拢在怀里,粗糙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柔美的背。林森森找到舒适的角度窝进他的臂弯。两人一脸满足的依偎着聊天。
“知道路姚找我干吗么?”
“跟你表白?”
“呵,看不出来你也有幽默的时候。”
“谁知道你们躲房间里干吗。”
“哟,还惦着这茬呢?”他侧头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揭晓答案:“她要结婚了,但又让我替她保密,所以只能在房里偷偷的说。”
林森森猛然抬头,动作幅度把佟煦朗吓了一跳:“这么激动,放心,新郎不是我。”
林森森怔愣:“这么快。”
佟煦朗感叹:“是啊,她对象你见过的,也是咱院里的发小。这家伙动作神速啊,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倔丫头给搞定了,八成是霸王硬上弓。两人还打算瞒着家里,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森森忽然沉默下来,佟煦朗纳闷:“怎么了?”
“路姚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这次换佟煦朗沉默,片刻后,他道:“这些东西哪说得清,不是常听人说,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才是幸福。”
林森森羞他:“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