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明春刚才还是怒气冲天,就差冲过去给寒子一巴掌了,可是一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大声说话似乎都大大不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一时之间也体验不出来。
王之秀其实早就知道寒子同时与刘欣怡、谢佳颖等几个女孩jiao往,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与这么多女孩子在一起罢了,心里虽气,刚才讲的也是气话,但是从女人和母亲的角度,她倒是希望寒子能离开其她女孩子,而只跟刘欣怡在一起。
只是当寒子这声淡淡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际之时,她却不jin内心一颤,只觉得在这个男人的声音出现之时,她根本就不能去插一个字。
寒子仍然是寒子,淡定如尘的笑容,一双虎目之中,依然充满了无尽的情意,那情意,却似乎已蕴涵了人世间所有的情。
刘明春突然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凡人的他,竟然看到寒子的身上泛着一缕淡淡的光泽,无比圣洁的光泽。
王之秀也突然揉了揉眼睛,似乎也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凡人的她,竟然看到了寒子的脸上泛着一层似乎只有她才看得到的东西天地至尊,帝者之严。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即低下了头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正视他的脸。
刘欣怡只是一时吓的,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她看到父母的样子,便知道,寒子还是自己来了。
只不过,她看到的寒子与她父亲和母亲看到的却也是完全不同的,她看到,寒子的眼里,皆是无尽柔情,她很肯定的,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他对自己无比深厚的情感,海枯石灿都不会改变的爱。这一刻,她感动,她幸福。
三个人,看的是三个不同的地方,看到的也是三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刘明春,看到的是圣者的光芒;王之秀,看到的是帝王的不容侵犯的绝对权威;刘欣怡看到的,刚是寒子对她的无比深情。
这,便是寒子凡世间爱的修炼的第一次。
凡人有爱,却建立在五蕴七色之上。权,财,色,yu,情如此等等,皆为凡人之需。
而所谓的大爱,便是要在五蕴七色之间,却能映衬出他的绝对,他的广博,大到无以替代,大到无可反驳,大到令人臣服。
“我本非凡人,何以凡人视之?”寒子淡淡的道:“爸,妈,凡世之中,人人皆有贪婪,人人皆有私心。我以前有,现在也有,以后也有。但是除了欣怡她们,我从来就没过别的。拥有她们,爱护她们,疼惜她们,守护她们,让她们开心,幸福,快乐,永远的,不管是百年,千年,还是一万年,万万年,都不会变。这便是我唯一的私心,永世不变的私心。”
寒子走过去,将刘欣怡轻轻地撞揽入怀里,淡淡的笑道:“人生五蕴,天地七色,我唯独爱没有修炼得去,抹灭得了。返璞归真,本在源头。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欣怡跟我在一起很开心,很幸福,很快乐。不单是欣怡,还有佳颖,小雅,澜澜……她们每一个人,得到的都是我一颗真爱的心,一份最真挚的情感。”
“老公……”
刘欣怡从他的每一句每一字里,都感受到了他镂刻在内心永不可抹灭的情意,不jin将头轻靠他肩头,感动的轻泣出声。
光芒,淡去;威严,渐消;只有爱,才是永恒不变,永世不消。
刘明春和王之秀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只有刘欣怡还在感动着她的感动,感动着寒子的深情。
“一树多枝,一枝多叶,人的一生,并一定只能唯一。我之不同,是因为她们身ti内流淌的,都有一样与我永远分不开东西,也是因为那一样东西,才将我与她们都牵在一起。爸爸,妈妈,勿以常理度我,莫以常人视我。”寒子的声音依然淡淡,没有了圣洁,没有了威严,但是真挚仍在。
“女婿,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刚才在你身上看到了圣人的光芒。”刘明春轻叹道。
“寒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刚才在你身上看到了帝王不可侵犯的威严?”王之秀余悸尚未完全消去。
刘欣怡从寒子的怀里撑起,来到父母的中间,牵起他们一人一边手,轻轻的道:“老爸,老妈,寒子是什么人,你们不必要知道太多。能告诉你们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在茫茫天宇之间,没有他不能做的事情要说有,就是背弃对你们女儿的爱,这件事他是永远不会做的。欣怡与寒子和姐妹们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也无比的幸福!”
正文 1021 爱之行06
“爸,是什么?”风挚山没有看到风连尘的脸色,只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瞧,脸上写满了好奇,寒子给风连尘的是一块看上去甚是jing巧的牌,
风连尘没有理会他,霍地站了起来,双手将捧着那块牌,亲自递到了寒子面前,肃然道:“我风连尘这一辈子只佩服英雄,所谓武人敬武,你既然有这块牌,我敬重你。”
寒子接过牌牌,顺手放进了口袋,微笑道:“有些事明说了不好,不说又不行,我是生意人,伯父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应该明白了。请坐吧,小伙子,难得有你这样的人来到我风家,那是我风家的无尚荣耀。”
寒子微笑道:“伯父还是叫我寒子吧。”风连尘哈哈笑道:“好,你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以后便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寒子了。”
风挚山奇道:“爸,那块牌牌是什么东西?”他看到父亲看了那块牌牌之后对寒子的态度大变,心里更是奇得痒痒的。
风连尘脸微侧,肃然道:“能告诉你我自然会说,不告诉你,那自然是有不告诉你的原因和理由,你是一个军人,这话也是你应该问的吗?”
风挚山讪讪道:“爸,现在是在家里,我可是你儿子。”
风连尘脸一沉,低喝道:“军人,什么叫军人?军人随时都要等待命令,不管是何时何地做何事,你都还是军人,难道连这点你都不懂么?亏你还是一个中校军衔的官,丢我风连尘的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