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机上可有银针,就是中医针灸多用到的银针。”潘天赐已经想到了用针灸来刺激老头子肺脉,从而使得他的呼吸趋于平稳。
乘务长面露难色的说道:“这个还真的没有,不过有消毒用的医用酒精。”
潘天赐原本是带着一套银针的,只可惜没能带上飞机,故而才会问乘务长飞机上有没有银针。当获知没有银针的时候却是有点小小的失望。可当他的眼睛瞟到乘务长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之时,眼睛为之一亮,有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流氓、色狼、无耻!”程晓琳一脸用三个贬义词来形容潘天赐的行为,她站在潘天赐的身后,一眼就看见了潘天赐的目光瞟向了什么地方。那个乘务长在听到程晓琳的话后双颊微微一红,却也没有生气发怒。
“晓琳,不要胡说。”徐馨连忙阻止道。
“我哪有胡说,我刚才还以为他跟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呢,原来都一样的好色。”程晓琳气鼓鼓的说道:“馨馨,我可是很为你担心呐,看你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可千万别被这色狼给骗了。”
“……”徐馨被程晓琳说的非常无语,什么叫自己傻乎乎,还提醒自己别给潘天赐骗了,自己倒是想让他骗,可人家看不上自己。
潘天赐对于程晓琳给她扣上一个色狼的名头也不在意,径直对着乘务长说道:“能否借你的胸卡一用。”
“……”乘务长很是奇怪潘天赐问她要用胸卡何意思,却还是依言摘下自己的胸卡递给了潘天赐。
潘天赐接过胸卡,三下两下就将胸卡给拆了。取下胸卡上面的那枚胸针,然后以指力将它屡直。乘务员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潘天赐是要以这枚胸针代替针灸所用的银针给那老头子治病,同样的她也明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连忙叫一个空姐去取来了消毒酒精,医生施针之前要先消毒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谢谢。”潘天赐谢了一声。然后开始给胸针消毒。当他拿着这枚胸针扎向老头子身上的穴位之时。刚才那个外国医生却是连声疾呼:“no、no、no;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会扎死他的。”
不等潘天赐鄙视他,旁边的乘客只要是华夏国籍的人都纷纷冲着这个外国医生鄙视起来。
“你这个外国佬懂个屁,那是我们华夏国的针灸术好不好,什么叫会扎死他啊。”
“就是,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来,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华夏泱泱五千年的文明,岂是你们这些外国佬能懂的,且学着点吧。”
……
外国医生虽然对这些人的话不是能全听懂,但也能猜中他们时在指责自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冲着潘天赐说道:“你这样做是不人道的,你这是对这位老先生的进一步伤害,我不同意你怎么做,我建议将老先生立刻送往医院急救。”
潘天赐对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外国医生也有点恼了,斥喝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你的脑子有病,飞机现在在几万米的高空,怎么送往医院急救,即便现在立刻迫降送往医院,恐怕也是来不及了,老先生若是出个差池是你负责么。”
“这……我……”外国医生无言以对,他还真的负不起这个责任。
自己不行,却又阻止别人施救,这下子就连那个老太太也不高兴了,站起身来,也不管那外国医生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一通华夏国的地方方言就招呼了过去,听的那外国医生是一愣一愣的,一直在哪里问你说的什么你说的什么。
乘务长说道:“这位先生,还请你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别人施救可以吗,如果你再行阻挠的话,我就让空警请你离开了。”
外国医生见到大家都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只好闭着嘴巴不敢言语,自己要是再说一句的话估计会被大家扔出飞机去了。
场面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潘天赐开始给老先生施起针来。第一针下去,老头子“啊”的叫了一声,听的旁边的人一阵揪心,潘天赐却是面露喜色,知道自己这一针奏效了,随即加快手上的动作。
几分钟过去了,潘天赐收回那枚胸针,说道:“徐馨,帮我扶起老先生。”徐馨连忙照做,潘天赐将右手抵在老头的后背,手上用力,重重一个击打。听的老头一声重咳,随后左手又以轻柔的掌力抚摸着老头的胸口,不一会儿,老头的脸色就开始好转了,从从刚才的青黑色开始慢慢转向白色,直至红润之色。
“徐馨,和老太太一起扶着老先生坐回位置上。”潘天赐道。
两人将老头儿扶回座位坐好后,老头儿睁开了眼皮开腔说话了:“老伴,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刚才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老头的能够开口说话,也就说明他真的好了,乘客们自觉自动的为潘天赐鼓掌喝彩。
老太太抓着老头儿的手说道:“老头子,刚才你哮喘发作,差点就去了,都是这位热心的小伙子救了你一命。”跪求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