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君子卿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殷云惜今天早上,可是第一次那么长时间不和自己说话。
这回是真生气了。
君子卿连哄带骗的,才算是让人重新消了气。
殷云惜瞪着君子卿,唇瓣还是微肿,带着些不正常的红:“你……”
殷云惜顿住,思索着。
头脑风暴,在大脑中搜刮为数不多能骂人的词。
“龌龊!你龌龊!”
君子卿举手投降。
连声道歉,那卑微劲儿任是谁看来都大跌眼镜,放在各界都是大爆新闻的存在。
殷云惜捂着自己即将离家出走的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都不敢动。
“你……”
君子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业务看起来十分娴熟。
殷云惜目瞪口呆。
表示大为震惊。
“先生你……”
君子卿:“阿霁,我思想龌龊,我混蛋变态,我罄竹难书!”
君子卿自从上一次之后,家里边已经常备榴莲了。
榴莲的附加价值已经让他开发殆尽。
“我现在就去跪榴莲!”
殷云惜哪里还顾得上腰疼,光洁的脚蹬上君子卿的大腿:“你敢!”
殷云惜的脚白皙如玉,灯光下盈着淡淡的光,美的令人心醉,小猫踩奶般点着君子卿的大腿。
君子卿手覆上殷云惜的脚背,生怕他裸露的肌肤受了凉。
君子卿委屈:“老婆,我不敢。”
殷云惜被他这一声喊的差点绷不住严肃的状态,耳尖悄悄粉了一层。
“先生你……”
“你别乱喊……谁是你老婆?”
殷云惜眼神飘忽,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君子卿。
心脏乱跳,心率快的不像话。
君子卿不动声色勾唇,暗爽。
“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