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环住他的腰,贪婪的继续闭眼听他沉稳的心跳。
他紧紧抱了她一下,终于彻底放心,弯下身子红着脸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挥手让屹川去取他的衣物,又蹲身浅笑看着她。
“安心,我去处置,包夫人满意。”
她戳着他的脸颊,瞥着他手臂上深深的牙印,明明心疼但还是尚有余怒的嘴硬道:“你的清誉你自己没能守住,本就该你处置,管我什么事。”
他弯着眼睫大方承认。
“是我的疏忽,都是我的错,我去去就回。”
去屏风后换好衣衫,安永清大步离开寝殿,才出门,便是满面冰霜和杀气。
“人呢。”
屹川低声回:“在书房。”
“衣裳给她换好了吗。”
“原是闹着不肯,但皇后娘娘派给王妃的嬷嬷实在厉害,三下五除二压着就给换好了。”
安永清脸色阴沉,去到书房,一双眼漠然盯着桌前下跪的人,好似看到一具尸体一样。
“本王看在王妃的面上,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谁指使你来玷污本王的名声、挑拨本王与王妃的夫妻感情。”
杨嘉蝶活动了一下被压疼的肩膀,抬眼看着那人,眸子里尽是水光和羞意。
“小女冤枉,是表姐……王妃想用小女来固宠,小女本就仰慕王爷,所以……”
安永清冷笑两声。
“攀诬王妃,罪加一等,你是不想活着离开了?”
杨嘉蝶不信安永清会杀她,她特地打听过,安永清手下从无冤狱,只对罪有应得之人按律判罚。
“小女说的是实话,小女自愿献身于王爷,不求什么名分,只愿常伴王爷身边。”
“自寻死路。”安永清话语中透着寒意,“你的自愿放错了地方,本王身边不需要除了王妃之外的女人,也并未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你是不是以为,凭着你与王妃有层亲戚,再加上你是女子,只是不守礼法、不曾触犯国法,本王就不会杀你?”
杨嘉蝶咬唇摇摇头,“不,小女是相信王爷的为人,不会敢做却不敢负责。”
无论如何她才不信对表姐那般温柔顺从的人,会舍得辣手摧她这朵娇花。
她娘曾说过,男人都一个样子,见色忘义,再美的花也会看腻的那天。她比表姐年轻,容貌也生的不错,傻子也知道该收入房中才划算。
安永清把她的心思看了个透,当下便动了怒,没再理她。
“屹川,带人去把今日值守的府兵,还有这些日子曾出过王府的下人,一个不落全部抓来!再严刑审问到底是谁放了她进来,所有为她大开方便之门的人,无论多少,就地格杀!”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试探威吓而已,多半是做给表姐看的,怎会真的动辄打杀人命?
她只需要挺过去,王爷就会知道她的心意坚定,即便不收她入府,养在外面也是不错的。
他日等有了孩子,再风风光光进府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