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予微走到衣柜前,旁边有一扇大铜镜,她穿着丝绸睡裙,肩颈线条优雅漂亮,微微露出的肩头白皙圆润,轻软的面料柔柔地垂着,纤细的腰身若隐若现,也难怪宴时钦要她换衣服。
&esp;&esp;旁人都觉得宴时钦很大方,不在乎自己的老婆还在娱乐圈“抛头露脸”,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和年轻的小鲜肉搭戏,甚至传出“绯闻”。
&esp;&esp;其实宴时钦不是不在乎,只是他不会将醋意在外表现出来,那是他给予沈予微工作的尊重。
&esp;&esp;在外面,他都会维护沈予微,呵斥那些所谓的“抛头露脸”的嘲讽和指责,至于小鲜肉,他更是不屑一顾。
&esp;&esp;可他会在私下吃醋,非要沈老师哄一哄才能好,这是他和沈予微之间的小情趣。
&esp;&esp;说穿了,外界的非议没有影响到两人的感情,反而是他们感情的催化剂。
&esp;&esp;沈予微打开衣柜,果然,里面的衣物都没有任何变化,干干净净地挂在那,甚至衣柜里的香包都有定时更换。
&esp;&esp;她的师兄师姐,始终记挂着她。
&esp;&esp;沈予微取下一件浅紫色的常服,她向旁瞥了瞥,只见铜镜里的宴时钦,深情专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esp;&esp;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多年,只要是在闲暇时间就几乎形影不离,可在宴时钦眼里和心里,沈予微永远都是最美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esp;&esp;沈予微轻轻一笑,对着铜镜里的宴时钦道:“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宴总帮我更衣呢?”
&esp;&esp;宴时钦眉毛轻挑,莞尔一笑道:“乐意之至。”
&esp;&esp;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出门。
&esp;&esp;只是此时的沈予微颈间多了一抹绯色的痕迹,就连眸光也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明艳动人。
&esp;&esp;再次回到宗门,沈予微还是有点激动的。
&esp;&esp;不过当她站在峰顶,远眺其他各峰的情况。
&esp;&esp;沈予微轻轻地“啊”了一声。
&esp;&esp;宴时钦疑惑地问:“怎么了?”
&esp;&esp;“仙灵宗的人是比以前多了,可是宗门的建筑比以前更加摇摇欲坠!”
&esp;&esp;“大师兄的居所都被劈成两半,他也不修一修,仗着身体好,不会感冒,是吧?”
&esp;&esp;“宗门的练功塔到底是被哪个缺德鬼削去塔顶的?修补也不修补得好点,就随便用绳索绑着,掉下来砸到宗门的普通弟子怎么办?”沈予微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esp;&esp;怎么说呢,宴时钦感觉听沈予微的描述,就是凌乱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次序美,贫穷中带着一丝真的努力过了的节约美。
&esp;&esp;宴时钦安慰道:“换个角度想,仙灵宗都这样了,还有那么多人源源不断地来,说明这里魅力很大。”
&esp;&esp;沈予微:“……”
&esp;&esp;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esp;&esp;就在这时,天空中有一抹流光闪过,匆匆向远处去了。
&esp;&esp;紧接着,这道流光又迅速折返回来,稳稳落在沈予微和宴时钦面前。
&esp;&esp;原来是大师兄萧异木。
&esp;&esp;萧异木难以置信地看看沈予微,又看看宴时钦。
&esp;&esp;说来也神奇,萧异木落在宴时钦身上的视线时长,大约要比沈予微长一秒。
&esp;&esp;看样子,他很在意宴时钦身上穿的家居服。
&esp;&esp;宴时钦倒比较坦然。只要自己够酷够淡定,穿家居服出门也是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