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才十岁,也可能是因为这头长发,灰谷兰的脸部曲线柔和,带着一丝模糊了性别界限的美丽。
见进来的是弟弟龙胆,他露出一个笑容,而龙胆反常地一语不发,他便停下手上的工作,询问他怎么回事:她又欺负你了吗?这个她自然是紫阳,自从她来到灰谷家,龙胆就对这个陌生女人充满了敌意。藤重紫阳的年龄是龙胆的两倍,自不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但有时候也会孩子气地戏弄他一番,气得他哇哇大叫。
没有、灰谷龙胆下意识地回避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但又自觉无法再与见过自己丑态的紫阳相处下去,只能像小孩子一样对着哥哥耍赖,哥你还没有玩够吗?反正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突然注意到弟弟换了一身睡衣,灰谷兰了然地想到了什么,视线扫过龙胆穿着的短裤,他脸上的笑意固结片刻,又很快舒展开:她果然对龙胆也出手了。
语气轻快地,灰谷兰转过身,继续对镜散开自己的头发,镜子里的龙胆吊着一只胳膊,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将全部的头发披散开,灰谷兰起身,走到噘着嘴巴生闷气的弟弟面前,拍了拍他头顶扎得可爱的小丸子:
放心,我会跟紫阳讲的,相信龙胆你很快就会改变主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谷兰笑得眉眼弯弯,啊抱歉,说错了,是她很快就会改变主意。
入夜,随着月亮升上半空,灰谷家也陷入了一片寂静,每个房间的灯挨个熄下,唯有风吹动玻璃窗,带来一点明暗的变化。
吱呀一声,灰谷兰从半醒半梦中睁开眼,坐起身,看向站在自己门口的身影。
紫阳。他的眉毛弯弯的,天生向下,给他的脸增添了几分无辜的和气,黏黏糊糊的声音也像撒娇。灰谷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待藤重紫阳坐到自己身边后,立刻缠了上去。
我好想你不久前才见过面道过晚安,灰谷兰也能把这话坦然地说出口,他依在女人的身上,波浪般的金色鬈发偎在脸边,更显得那张脸清丽可爱。
正处于青春期的灰谷兰处于儿童和少年的过渡阶段,从声音到身体都兼具两者的特色,他抱着紫阳的肩膀假寐片刻,重又睁开那双紫色的眼睛,伸手抚摸女人的脸。
她们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的眼睛,交换口水里不同的牙膏味道,藤重紫阳渐渐将灰谷兰的身体压在床上,不知何时,他的睡衣已经被解开大半,暧昧地露出消瘦的半边肩膀。
藤重紫阳踢掉拖鞋,骑在他的身上,扯开他睡衣的剩下几颗扣子,双手伸进布料下,抚摸他纤细的身体。
十岁的少年还没能拥有过分的肌肉,骨骼外只覆了薄薄的一层,使之既不至于硌手又不至于失却了这个年龄的美感。
藤重紫阳探索灰谷兰的身体时,他的手也放在紫阳紧绷结实的小臂上。
和无法控制也不懂得享受性的弟弟龙胆不同,灰谷兰只比他大一岁,却已在这几个月里明了了太多做爱中增进双方体验感的小手段。适时地呻吟和暧昧地交织视线,要是灰谷龙胆来做这些事可能有些恐怖,灰谷兰做起来就驾轻就熟。吮吸舔弄紫阳的手指时,他还会乖巧地邀请紫阳用另只手抚摸自己的耳朵和长发。
藤重紫阳每次都会惊异于这个男孩的进步飞速,但又因为被他取悦到而不加控制,纵容他的淫乱。
灰谷兰抚摸紫阳的腰肢,得到她的允许后才再次坐起身,隔着睡衣的布料舔弄她的乳头。藤重紫阳的胸并不算大,灰谷兰把她的睡裙舔得湿漉漉的,才钻进她的衣服里碰他真正想碰的,挺翘的乳房是她性别的象征物,虽无法带给她过多的快感,但在漫长的前戏中也不能慢待。
灰谷兰捧着她的胸,把两只乳房都舔得染上水光,他顺势将她压倒在暄软的床铺上,撩开她的裙摆,趴在她的下半身上。
男孩细长的手指擦过外阴,粘上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灰谷兰对注视着自己的紫阳笑笑,伸出舌尖吻上她的小腹。
如果用力的话,这里也会显出肌肉的形状,但现在紫阳十分放松,于是它相较于胯骨稍稍隆起,撑起内脏和脂肪的形状。
灰谷兰一边细碎地亲吻紫阳的小腹,一边用两只手指顺着外阴的形状滑动。有了爱液的帮助,手指的动作进展得十分顺利,他像孩童一样反复玩弄着那块湿漉漉的软肉,指尖偶尔会滑过头,探进那口吐露蜜液的洞穴。
灰谷兰抬起紫阳的一边大腿,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舔舐那早已湿漉漉的阴蒂和阴唇,入口的汁液比口水要更黏腻,带着点点身体本身的盐味。直到紫阳出声叫停,他才停下动作。
她们又换回了最初的姿势,藤重紫阳将灰谷兰推倒,一把拉开他的睡裤,他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许是年幼,这里和紫阳的阴部不同,没有一根毛发,连性器官本身都是比肤色稍深的肉粉色。
紫阳两腿打开,跪在他身体正上方,她稍稍往下坐,濡湿的穴口碰到了挺翘的阴茎。灰谷兰没有动作,但望向藤重紫阳的眼神已带着讨好和渴求。
他抚摸她的乳尖,说:求你。紫阳才继续她的动作。
有了体液的润滑,两人的身体顺利地合二为一,连在一起,灰谷兰喟叹一声,感受着生殖器被包裹的舒爽。他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愈发衬托得他美丽的年轻的脸庞。月光照耀下,他紫色的眼睛泛着莹润的水光。
紫阳缓缓扭动自己腰肢,有时只是夹着他的一部分前后摇晃,有时又整个离开他再重重落下,灰谷兰扶住她的腰,方便她的动作。
两具赤裸的、散发着生气的肉体变换着姿势不停交媾,像是两只不知廉耻的兽类她们也确实是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类,要知道藤重紫阳的年龄几乎是灰谷兰的两倍,她明明是他们兄弟俩的家庭教师,只负责教授知识和智慧,最后真正被他们学到的却只有贪图肉欲的享乐。
射精的那刻,灰谷兰的脑子和他亲生弟弟如出一辙地一片空白,但他比他要好上一点,没有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和理智。两个人倒在一处,交合处黏湿不堪,拔出自己的阴茎时,灰谷兰甚至怀疑自己的体液在流出她的身体,从而使他有些不舍。虽然心中生出许多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眷恋,但他只是不停地抚摸她的侧脸。
藤重紫阳阖着眼,眼球在眼皮下微微震动,她栗色的发有一部分因为汗湿黏在额头和脸侧,灰谷兰一点点为她拨开。休息了片刻,灰谷兰才凑到她的身边,她们的长发交叠在一起,灰谷兰光着身子望向她。藤重紫阳疲惫地睁开翠色的眼,缓缓地眨动睫毛。
紫阳讨厌龙胆吗?少年纤细的身体里蕴藏着无限的欲望,不知节制的他爱娇地呼唤紫阳的名字,他的阴茎又已勃起,手指则试探着抚摸女人泥泞的阴阜。
见藤重紫阳摇头,他趴在她的胳膊上撒娇,两根指头一下下戳进湿滑的阴道,勾动里面的褶皱:那我们三个玩一次,不行吗?
龙胆他也很想跟紫阳亲近起来。灰谷兰意有所指,骨感的手指越进越深入,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淫乱的声音,像紫阳和我一样
想起那个血缘不明的男孩,紫阳心里划过一点计划外的不快。但要是拒绝的话,如何处理和兄弟二人的关系又是一件烦心事。
不愿在多余的事上费心,藤重紫阳略微思索片刻,扯出一个微笑。她朝着面前美丽的少年敞开怀抱:如果是兰想要的,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