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是一首鸣州级别以上的好诗词。
可惜,顾墨并未书写、记录下来。
虽同样引动了天地异象,却无大战可用来增幅己身。
又无载体,承接天地文道,赐福。
本来应该是又多一件文宝的。
不过无所谓了,诗词多,任性。
“说的好!”武老头大赞道。
两人又再次碰杯,满饮美酒。
此时,武老头微醉,双眼朦胧似有泪花闪现,“那一年我十八,在巨鹿湖畔,遇到了她…………”
武老头一杯一杯又一杯,杯不停,悲不止。
隐隐间,他似乎看到了曾经心爱的姑娘,在对其微笑。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顾墨、苟且、胡四娘、小狐狸,皆静静的聆听着。
那一年,武自在刚满十八,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郡守之女,一见钟情。
可是区区武氏小族,又怎么高攀的上郡守之女。
恰时,阎武定横空夺爱,本是曾经好友的二人,因此结仇。
再后来,武自在被栽赃陷害,失去了前往极道武宫修行的机会,也失去了自己钟情的女人。
道心自锁,沉沦渡日。
于小小涿县,一呆就是四十余载。
“真怂,无卵男人!”
苟且听完后,直接开怼,顺带还用筷子,抢去了武老头夹起的一块肉。
还想吃肉,你配嘛?
苟且心中鄙夷不止。
武老头听着苟且的怒骂,这一次出奇的没有怼回去,只是露出一抹心酸、苦笑。
他与苟且不同。
苟且孤身一人,自可肆意而为。
可他武自在不一样啊。
他在郡城有家,有族人。
阎氏一族与郡守大人,就如同高不可攀的巨山,他如何敢反抗?又如何敢争取?
认怂,是他的唯一出路。
可事实,真该如此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认怂无错,可是你自甘堕落,道心自锁,为情所困,浪费这四十载岁月,却是大错特错了。”
顾墨轻轻一叹道。
武老头闻言,眼眸一暗,握着酒杯的手都在颤。
“不过,过去的已经过去,珍惜当下吧。”顾墨又补充道。
“不说了,不说了,今日唯酒而已。”武老头强行笑着,并主动朝着顾墨与苟且众人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