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你当然会这么说。”
“你想知道事情原委吗?”
我手一挥。悉听尊便!
“被捕前一周,我突击搜查了一个名叫维格勒·库恩斯的瘾君子。真是一个‘模范’市民。和维格勒相比,警察更想抓到我,于是他们说服他的律师戴上窃听器跟踪我。那卑鄙的家伙尾随我到了一家酒吧,开始贿赂我。结果我信口说了一些蠢话,告诉他没问题。这真是一个老套的陷阱,可我还是上当了。”
“光凭这点可够不上量刑定罪的证据。”
“后来警察又在我公寓地下室的储存箱里发现了一沓钞票。”
“凭这个也很难指控你。”
“那只储存箱是我的。”
“但不是你的钞票。”
“之前从未见过那钱。”
“你是说警察故意放在那儿陷害你的?”
“你觉得他们做不出这种事?”
“可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在寻找借口好把我撵出警局。”
“听起来很过分。”
“何止这些。”
加利莫尔抬起右脚搁在左腿膝盖上,他棕褐色的宽松长裤被顺势拉了起来,露出没穿袜子的小腿肚。
“甘保·洛维特失踪案成为亟待破获的案件之后,情况就更不对劲了。当时我们面临着重重压力。他们想早点结案收工,而我却被他们视为,用我们的话说,一个障碍。”
“这又是为什么?”
加利莫尔指了指三明治,“我们何不去吃一些比奶酪更好的东西。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我的肚子立即积极响应,但心里却在犹豫。
要是知道我跟这个人出去,斯莱德尔肯定会大发脾气,霍金斯会愀然不乐,拉拉比也不会赞成。
但加利莫尔毕竟曾是甘保和洛维特案件专案组的一员,说不定他会透露一些有用的信息。很有可能。
“20分钟后我们在‘坏老爹’餐厅见。”
“恕我不能跟你谈论垃圾场的无名尸。”这话已经说过,但是我想重申一遍。
加利莫尔坐在餐馆的最里面,喝着一杯冰茶。
“理解。”
我慢慢走进小隔间。
“你跟骨感侦探是怎么说的?”
“我去哪里用不着向斯莱德尔侦探汇报。”我语气呛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