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了吗?”
“我现在可没心情听什么福音课。”
“有没有查到麦蒂·帕吉特这个人?”
“辛迪·甘保的高中同学?”
“嗯。”
“稍等。”
我听到斯莱德尔的椅子嘎吱嘎吱一阵响,他拉开一只抽屉,又是一阵嘎吱声。
“玛德琳·弗雷德里卡·帕吉特。我看她在俘获意中人方面可没诺兰那么老练。”
“她仍单身?”
“没错。她是乔·吉布斯赛车团队的副工程师。具体哪个车队不清楚,可能跟着乔伊·卢卡诺吧。”他流利地读出夏洛特的一个地址。
“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
“只有一个固定电话号码。”
我草草地记了下来。
“我会加紧盘问温格,直到他老实招供。哪怕是整日整夜地干。”
“你知道什么问题在困扰我吗?”我问他。
“什么?。”
“温格是怎么接触到相思豆毒素并继而掺到韦恩·甘保的咖啡里的?”我脑中想起在自然保护区那片坟墓里挖出的头骨后脑勺上的洞,“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辛迪和凯尔都是被人射杀的。”
“问得一针见血。我也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麦蒂·帕吉特说话的声音平稳流畅,有些像我住在南方的奶奶达斯。
我先为自己这么早打电话向她表达歉意,然后自报姓名以及来电缘由,“我想跟你聊聊辛迪·甘保。”
“这个号码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洛特的一位谋杀案探员透露给我的。”
“谋杀?”
“是的。”
“终于来了。”
“什么意思?”
“亲爱的,这得你告诉我。”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今天见你一面。”
“你关注纳斯卡赛事吗?”
“当然。”其实只有那么一点儿。
“你听说赛事提前到今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