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述舍不得为难景然,顺着他说的话下床穿起了衣服,顺手还给自己弄了个清洁术——小景述哭得脸上全是泪痕,不洗根本没法见人。
景述穿戴整齐后,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法衣放在了床边。
“我知道阿然嫌弃自己的衣服脏了,阿然先穿这个吧,等回去我找人给阿然重新定制法衣。”
景然看着景述放下衣物后,就离开了房间。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暖意,他昨天虽然嫌弃衣服脏了,却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再加上从景述那里得知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他竟然一时把这件事忘了。
不过,却有人帮他记得,这个感觉,很好。。。。。。
当景述打开房门之后,四处散坐在院子中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这就是寒落仙尊的二弟子,那个光灵根修士?”
“能以一己之力诛杀噬魂兽,他,很强!”
“光灵根修士,不是只修治疗性法术吗?难道是寒落仙尊教的?”
景述淡定的接受着众人好奇的目光,走了出来,顺便把门带上。
“哥!”景佑对着景述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但景佑眼中燃烧的八卦却分毫没有掩饰,他哥果然是在寒落仙尊的房间里面!哥眼睛这么红?是哭了吗?
景佑看着景述微红的眼眶,有些担忧。不能是寒落仙尊知道他哥一直骗他,然后把他哥给凶哭了吧?
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哥哭过。。。。。。等等!他哥哭过,那个心智最小的哥哥哭过!
他那个哥哥都闭关一年多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景佑思绪都不知道转到哪儿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景述已经走到了他身前。
景述一看就知道景佑又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东西,干脆利落的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敲。
“啊——”景佑抱头惨叫了一声。
亭子外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温文尔雅的人,打起弟弟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雪娘倒是也看到了景述眼眶微红,不过她并不知景述走出来的那个房间是景然的,只当是景述没休息好。
景述没在看景佑哀怨的目光,只是对着雪娘和一个陌生的人说道。
“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景道友此次帮了我灵汐宗大忙,我等是前来感谢。”长老说着,拿出了一枚储物戒。
景述没收,只是看向了雪娘。
雪娘不由得笑道,“我都说了,他就是想要我酿的酒,偏不信!不过景述道友,你还是收着吧,你要的酒我一定好好帮你酿制,等酒酿好了,我直接派人给你送到云葬宗,量包够的。”
景述这才收下了储物戒,对着他们直白的说道,“也不必客气,我也是拿了些好处的。”
景述可没有什么“守护苍生,是正道修士义不容辞的责任”那种高贵的觉悟。
他做事,只凭他愿不愿意。他愿意,便做。不愿意,便不做。
长老闻言不由得轻笑道,“景述道友还真是直接,不愧是寒落仙尊的徒弟。”
“再过不久,就是各宗门一起举行的宗门大比了,这一次,正好轮到灵汐宗作为举办场地。到时候你们再来,我一定好好招待!”雪娘豪爽的说道。
“我之前在灵汐宗还存了几坛好酒,到时候一同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