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对照表》编写之后,肖图白又将《汉语拼音字母表》整出来了,并且用拼音字母给汉字注音。当然,顺手还将《标点符号规则》写了出来。
《对照表》、《拼音表》、《标点符号》弄出来之后,肖图白先让柳馨予、赵柔娘两女学会。而柳馨予、赵柔娘学会后,再将三大规则教会文工团女兵们。
这些文工团女兵文化程度非常高,学习这点新知识消化的非常快。而文工团女兵学会了《对照表》、《拼音表》、《标点符号》之后,她们又有了一项新的工作——将大明国内已出版的各类科学书籍进行“标点符号化”!
儒家思想,没有标点符号,肖图白不在乎。那玩意,因为句逗问题而出现歧义,也不是天大的事情。不外乎是让儒家分成不同流派,互相吵架打笔仗而已。不会像欧洲、中东那般的宗教狂热,会为了教义理解不同,发动声势浩大的战争。
但是,科普书籍如果因为标点符号问题,而造成阻碍理解,那就是整个社会造成巨大损失。
随着肖图白的一声令下,文工团女兵们启动了“标点符号工程”工程,对大明的各种图书,进行标点符号化。
女兵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勤劳,为大明的文化传播、科学教育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给图书标注标点符号的过程中,也使得女兵们阅读了大量科学书籍。后来这批文工团女兵中,涌现了不少杰出的科学家、教育家、发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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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仙家肥”给农作物施肥的面积,达到了6万亩。其中有3万亩的马铃薯,1万亩的红薯,还有1万亩稻、1万亩麦。对于已经施肥的农田,将来自然要精心照顾。
而剩下还有未施肥的20万亩马铃薯、10万亩红薯、3万亩稻、3万亩麦、2000亩棉花,准备粗放式经营。毕竟,葛沽镇的劳动力是非常紧缺的,根本没有办法对50万亩的田地精细照料。
事实上,整个葛沽镇的农业相关的劳动力只有2000多人。用2000多人照顾50万亩的田地,人均照看200多亩田地,在明朝人看来是难以想象的。
按照大明传统的农田管理方式,“人耕10亩,牛耕倍之”。也就是说,小农经济模式下,一名农民自己照看的田地一般不超过20亩。如果拥有土地超过了20亩,农民就想办法将土地租给没有土地的佃农去种,自己成为地主。
中国的地主佃农经济模式,地主只管收租金,考虑的是从有限的田亩中榨取更多租金。而不会考虑,利用更少的人去照看更多土地。
哪怕地主拥有100万亩田地,多半是租给10多万户农民去耕种。这种模式,地主租金利益最大化,然而劳动力却被大量的浪费在土地中了。当然了,佃农也属于自由民,他有选择不去种地主田地的权利。
欧洲那边的封建时代,因为地广人稀,而田地基本都是贵族所有,连带附属在土地范围内的人民,都是贵族的奴隶,他们没有选择如何去劳动的权利。贵族不督促他们劳动,他们是不会劳动的。只有贵族老爷眼皮底下监督,他们才能更卖力的劳动。…;
于是,欧洲贵族对农业管理的模式,自然是自己带着士兵,用鞭子和武器,督促农奴进行集体劳动。贵族统筹全局,对劳动力进行分工。这样的模式,使得欧洲中世纪的平均亩产不高,优点却是更少的人去耕种更多的田地。
肖图白提倡的是商业经济社会,自然不能学中国小农经济模式将80%的劳动力,都束缚在农业上。也不会学欧洲的农奴模式,毕竟那种农奴模式需要用士兵、武器、皮鞭的监督,农奴劳动积极性非常低的。
而是吸取了中西方农业管理中的优点,弄出了拥有中国特色的农庄集体劳动模式。
而葛沽镇仅仅用了2000多名劳动力,去管理50万亩的农田。这种模式,平均亩产比精耕细作要差的多,但是有土豆、番薯等等美洲高产农作物,再加上“神仙肥”这种有增产效果的肥料,肖图白可以预料到,这种管理模式下,既能够拥有不菲的产量,既能够节约大量的人力资源,极大的解放了社会生产力!
而葛沽镇的将来规划,农业人口至多5000人即可,契约奴合约到期之后,采用雇佣的方式,支付工钱让其种田。将来,葛沽镇也会继续用目前的农庄经济模式,而不采用佃农经济模式。
农业人口少,而其他的工业、商业、服务业的人口众多,可以使得葛沽镇成为一个典型的工商业城镇,而不一个农业城镇。
第三十四章 阴谋
天津巡抚府。
总兵巢丕昌正在与巡抚贺世寿对弈。
在明初,天津因其战略意义设立了卫所,其时天津卫所军官,负责天津的军政事务。在明朝中期建立天津兵备道,天津的军政大权归属兵备道管。虽然兵备道的官员也多是文官,但是天津在名义上还是归军队在管。
到了明末,天津设立巡抚,地方军政大权被巡抚衙门独揽。而历任天津巡抚始终是东林党人。在崇祯四年前任的天津巡抚翟凤翀,请旨设立天津镇总兵,统领整个天津20多营士兵。
而天津总兵的人选,也是亲近东林党的巢丕昌。
天津总兵巢丕昌在历史上谈不出多少功绩,反而因为其汉奸行为,而被载入史册中。崇祯九年六月八旗兵入关,巢丕昌奉命在在昌平县组织防御。结果,昌平县在满清买通的2000名内应的配合下陷落,而巢丕昌被俘后,毫无气节的剃发投降,成为了大明朝第一个投降满清的总兵官。
“大人,那个肖图白,在葛沽镇真会折腾,组织6000流民开荒也就罢了,居然还雇佣军户、民户,付钱让他们做短工,这不是糟蹋皇上的钱吗!”巢丕昌有点气愤的说道,“还有,咱天津镇好歹有3万兵马,每年朝廷拨款也才不到40万两饷银。而那肖某人的那个皇家新军,仅仅3000人一年军费100万。对了,大人!前段日子,咱去码头看到了令公子,他整个人都从白脸书生,晒成黑不溜秋的泥腿子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