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大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小时候听老爷子讲,那个时候就表示风调雨顺能吃饱都不可能哦!”
微微发酸的小麦酒,每人喝了两碗之后。杨再兴按住他倒酒的手,拿出酒葫芦。
“尝尝我的酒!”
说着“咕嘟咕嘟”的倒了两碗酒。
“你这是?”龙云指着不大的葫芦难以置信。这么小的葫芦竟然能倒两碗酒?
“钦天监出品!”
杨再兴哈哈一笑得意的举了举好葫芦。
“不简单啊,木易兄弟家中不一般吧?钦天监的东西都能搞得到。”
说着拿起碗轻轻的喝了一口。
“好酒!那个孩子他妈帮我找个酒坛子来,不能喝这么多,不然明天不能出工了!”
杨再兴笑了笑。
“你不是村正吗,也要去做工?”
“一听就知道你家境不错,村正也要吃饭啊!孩子们马上要毕业了,我准备托人送他们去演武院,穷文富武需要钱啊!”
龙云倒了半碗酒到酒坛子,两人开始闲聊喝酒。
“演武院不是只要合适可以直接招进去吗?怎么还需要花钱托关系?”
龙云喝的微醺摇摇头叹息一声。
“不行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也是演武院毕业的,只是当时穷没钱购买修炼丹药导致后面跟不上。”
“羡慕你啊,可以马踏江湖,四处游历……”
杨再兴一边劝酒一边听他叙说在演武院的经历。
演武院的初衷就是培养武夫,培养军中中下层军官,只是后来味道变了。
开始还比较公平,只要肯努力一定能拿到修炼资源得到培养,后来却需要钱财开路,再后来进演武院也需要钱财开路了!
不给钱他们会找各种借口取消入院资格,因为他们不敢说不对外招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却不知人心善变。演武院已经开始堕落了!
一壶酒,四个菜。两人推杯换盏,龙云最后还是喝醉了。
两个在旁边背书的孩子把他们老父亲背回卧室!
杨再兴也在洗漱之后被引到厢房住下。
这一夜他彻夜难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没想到两辈子竟然遇上了同样的事!
清理蛀虫是必须的,但是之后该如何改制呢?
法治法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没有好的制度,只会是苛政!
早起之后留下五两银子飘然而去,演武院到底如何不能只听信他一家之言。
自己既然出来了,自然要从北到南的走一圈看个清楚明白。
如果属实,那就一定要除虫,然后还要想想该如何改制。
黄河大桥,这还是以当初茅山为主建造的跨河大桥。几十年的风吹日晒依然坚不可摧,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桥面后来又经过钦天监铭刻铭文,所以自然很平整。杨再兴立在大桥上眺望远方,突然想到一句话。
师夷长技以制夷,师以民生以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