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再怎么去描绘当时的情景,陆皎然也是被歹人掳走的受害者
陆皎然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就可以一下推开她亲手打造的局
入局的也不过她秦书轻一人罢了
就算她在怎么为自己辩解,她躲到大殿这是事实
陆子初恨她没有心,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地却换不来她一丝的信任
书轻能够感受到温暖柔软的唇贴上了她的,那样亲密地触感却唤醒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一个国公府的外来人,拿不出真实的证据,何人可信服
她最知道三表姐陆嫣然了,她是不查到底誓不罢休的性子
嘴唇上传来了疼痛的感觉,陆子初下手很狠,死死咬着她的唇瓣,似要咬下肉来泄愤
书轻下意识舔了舔血渍,就被他抓住机会勾住流泪小舌,吻的越发痴狂
书轻深思飘渺间也被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
结束后,她的唇像是被雨水打了一夜的海棠花,透着糜烂的艳红色
被咬破的一处就像花瓣的残缺,依然是美的惑人
陆子初用下巴轻轻抵住她的头顶:“你能不能告诉我实情?一切都有我,你在担心什么。”
书轻才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是在床上的
他又能帮她什么?换她清白吗?还是能捉住匪贼?
书轻言语清淡:“没什么,我做了一个噩梦,从中惊醒,故而去大殿求佛祖保佑。”
这是书轻想好的说辞,她只能这样解释为何她出现在佛殿中
虽然做梦这事无处查询,但也能为她挡去一二
陆子初一听这就是敷衍之词,哪来的这么巧的事
“秦书轻,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书轻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发懵:“你哪来这么大火气,祖母又没受伤,你这么激动作甚?”
“你为何不能同为将实话,你在害怕什么?”
“我有何可怕的,我行得正坐得端。”
陆子初笑她天真:“你眼里的恐惧是遮不住的秦书轻,你就是怕了,难不成这事儿是你做的?”
书轻心想果然来了:“你觉得我能做得出此事吗?”
陆子初抚摸她发皱的衣领:“做不做的出我不知道,只是你不说实话的样子很可疑。”
秦书轻才懒得跟他辩解:“随便你怎么想,觉得是我那就是吧!”
陆子初气她无所谓的态度:“这场祸到底是不是为你而来,你跟我说实话就这么难?”
秦书轻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这祸因何事何人而起,官府自有决断,我可不知。”
陆子初从后面抱住她:“乖,我会把这伙人追查到底,把想害你的人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