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茯苓依旧在挣扎,清风立刻靠近少女,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瓶子,将里面的散粉倒在她的手心。
在散粉的作用下,少女白嫩的手心渐渐停止了出血。
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依旧鲜明的刺眼。
君北城将茯苓死死攥着的手心再次掰开,无奈她又颤抖着攥紧。
“拿剪刀来。”
“是。”
清风很快便将剪刀递给了君北城。
君北城低眸,看着少女血肉模糊的掌心,连思考都没有思考便开始将她的指甲一一剪齐。
看到那些血,他的胸口好像压了一座山。
男人将茯苓的手放下,淡淡吩咐:“看一下怎么才能在不伤害到她的前提下唤醒她。”
“是。”
清风靠近床榻上的茯苓,看着她不断挣扎的模样,然后将自己的两指放在少女的脉搏处,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她的脉象。
“这。。。”
清风不禁蹙起眉,疑惑丛生的将自己的指腹又放在了茯苓的另一个脉搏上。
这个脉象。。。
“说。”君北城语调冰冷,表情不是很好。
清风放下了茯苓的手腕,斟酌了片刻,便单膝跪在了君北城身前,回复到:“娘娘脉象紊乱,那种脉象只有在受到极致的恐惧之下才会出现,所以。。。。。。”
“恐惧?”
君北城眯起凤眸,揪出了其中的两个字。
“是极致恐惧。”
清风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少女,困惑的思考着什么,淡淡道:“按说噩梦也是有度的,这种脉象倒像是经常处于一种被人恐吓的状态,才会。。。。”
然而话才刚出口,清风就被君北城那抹肃杀的目光吓得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把清雪给朕叫过来!”
“是。”
君北城满面寒霜,他把茯苓从锦被里抱出来,小心地抱到自己的腿上。
茯苓双唇无色,全身一直在发抖,君北城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唇贴在她的耳边上安抚她:“丫头没事了,我是琉璃,琉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