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吧,进去后,一切都会知道了,不过既然是来这个地方,那么我们两个人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青染猛地摇了摇头,轻咬薄唇推翻了自己的猜想,随后不顾身旁的暗云一阵发楞,迈开步子就往前方走了进去,心中默念着:“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想错了,来这个地方,也不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看着青染的背影,一向大大咧咧的暗云此时也感到了一丝凝重,看着眼前的这间屋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吐出,便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走了进去之后,屋子的大门,缓缓地关了上去,发出一声轻响,一股清风吹过,卷的树叶哗啦啦地响,除此之外,悄然无声,犹如禁地一般,连一只鸟儿都见不到。
宫冰璃跟着皇普云熙进了内室,内室里空无一物,唯有墙壁上划着一些看不懂的字符,此时青染和暗云也跟了上来,三人看见皇普云熙在墙壁上按下了一个凹槽,眼前那个刻画着字符的墙壁瞬间被移了开来,出现了一条暗道。
暗道内,每隔几米便挂着一盏烛灯,将里面的暗道照的一片通亮,上面的台阶一直往下,这样子望下去,也是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皇普云熙没有说什么,只是负着手率先走了下去,其他三人也没有墨迹,静静地跟了上去,走入暗道之后,唯有脚上踩在台阶上发出的轻微“哒哒”声,通过这暗道里面的回响,无限扩大了起来。
宫冰璃耳朵微微一颤,越往下走,就越感觉到下面好像有水声,滴滴答答的,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极有节奏的样子,望了一眼身旁的暗云和青染,彼此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不过,真的只是水声那么简单吗?三人心中没有底,而皇普云熙,至今仍未解释带他们三人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
“到了。”
走了半响,直至那阶梯的尽头前方,皇普云熙走在一个拐角处站立着,薄唇轻起,墙壁上挂着的明烛映亮了那张脸,宫冰璃恍若发现,在皇普云熙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寒。
宫冰璃望了望周边的墙壁,发现上面有一个很清晰轮廓的门形,只见皇普云熙上前伸手推开了那道暗门,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暗门做工极为精巧,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便露出了里面的情景。
暗门之内是一个密室,此时唯有挂在墙壁上的烛光照耀着里面的情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光线,整个密室透着一股阴暗的气氛,却是不让人感觉到潮湿难忍,很显然,皇普云熙经常安排人来这里打扫密室的环境,看起来,就像是特制的囚牢一般。
“主子,那个人是!”
青染看着里面的情景,忍不住惊呼出声来,眼见里面正中有一个身形瘦弱的老人被四根锁链五花大绑地挂在空中之上,披头散发,上面的衣服早已血迹斑斑,却是没有破碎,此时双眼紧闭,若不是胸膛的起伏,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烟枪?!”
宫冰璃虽然隔得远,但这个男人的脸自己怎么都忘记不了,尽管此时鲜血满身,但宫冰璃还是认出了那个被绑着的人正是张伯的好朋友,那个在相府里有过几面之缘的老人家,此时也是一脸诧异,为什么烟枪会被关在这里?难不成是皇普云熙做的?
到底是为什么,把烟枪绑到这里来,难不成是皇普云熙这几日来,是在谋划对相府动手了?可是,为什么要抓烟枪……
“主子,为什么烟伯会这样子?!”
此时暗云上前一步着急地问着皇普云熙,宫冰璃闻言后一愣,不禁脱口而出:“暗云,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进去再解释吧,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皇普云熙打断了众人的谈话,随即并无多言,直接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而三人的脑子都是一片混乱,特别是暗云和青染,也连忙跟了上去,更多的是迫切,仿佛烟枪对他们两个人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一般,这是宫冰璃从来没想到过的。
时间不多了,他,是指烟伯吗?而且看暗云和青染如此紧张的态度,烟枪是不是与暗云和青染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烟枪其实是皇普云熙派到相府的间谍?!
宫冰璃走进内室,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烟枪,又看了看其余三人阴沉的脸色,心中暗暗想道:到底是为什么,怎么看皇普云熙,暗云还有青染的表情,好像都认识这个烟枪?而且看他们的动作,对这个烟枪像是很关心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又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既然认识的话,皇普云熙为何要把烟枪给绑起来呢?
一头雾水,但宫冰璃此时更多的也是担心,烟枪他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没有救?大夫呢?
“主子,失心盅已经从烟伯的心脏中取出来了,但是已经太晚了,现在,他还能遗留在这个世界上,只能说几句话了。”
突然,角落里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身穿着夜行衣,身材高挑,脸上带着一张黑色的面罩,恭敬地上前对着皇普云熙禀告着,但那露在外面的眸子,却是露出了一种不忍。
“盅……”
宫冰璃轻轻念着,突然心中涌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忙将眸子扫向烟枪身上,细细打量着,终于发现,在烟枪的心脏处,像是破了一个洞,用绷带简单地处理了,但那身上的血液仍旧顺着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