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今晚奴家再伺候您一回。”抱住6管家的人正是红珠。
她与云素心离开酒楼后,云素心给了她将功抵过的机会,招来一个有武功的人,查清6管家的房间,便将她送来。
“你、你给我滚——”6管家知道自己中了媚药,而且药性极烈,烧得他理智逐渐溃散。
此时,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红珠堵上,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弋,将他推到炕上。
红珠伸手扯下他的腰带,一边糯着声音道:“爷,奴家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说着,双手便在他身上抚弄起来………6管家虽年老,在媚药的催使下,仿佛年轻了十岁,毫无理智地与她大肆折腾起来………
因这院子里其他人的房间都被人事先撒了迷药,所以,他们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仍无人听见。
一战至天蒙亮,方偃旗息鼓,待6管家醒来,看到睡在他身边的红珠,昨夜的荒唐事滚滚涌上脑海。
6管家暴怒之时,又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该喝酒,不然,也不会轻易着了红珠的道。
他就不信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还有吸引红珠的地方,可她却千方百计地算计他,肯定心怀不轨。
“你给我起来!”6管家抬手连甩了沉睡中的红珠几个耳光,怒吼道。
“啊——”红珠被脸上火辣辣的痛意惊醒,睁开眼,就看到满脸怒意的6管家。
她捂着脸,愤怒地回瞪着他,可恶!要不是云素心的命令,她才不愿伺候这个老头,他算是得了便宜,居然还敢打她。
现在6管家已经有把柄在她手上了,她也不怕他,“你再打我试试,信不信我喊人,说你把我弄到房里来,强了我!”
“你!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自己闯进来,对我下药。”6管家指着红珠,手指颤个不停,可见已气到极点了。
“你说我一个初到岐山县,头一次到你们酒楼的人怎么知道你房间?又怎么不声不响地进来?再说,我一个年轻女子强迫你做那种事,说出去,谁信?”
红珠越说越得意,6管家的脸色青白交替着,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可他知道红珠的话没错,这事传出去,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才是受害的那个。
而且,酒楼开业在即,他作为掌柜,万不能传出半点有损酒楼名声的事。
6管家此时的心境极为痛苦、纠结,挣扎了许久才问:“你到底想怎样?”
红珠见6管家明显妥协了,心里大喜,“我不想怎样,只想留在酒楼做事,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不择手段地想留下来?”6管家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我真的没什么目的,只是想有个容身之处,找份正经的活来干,可我出身青楼,有谁肯雇我?你一定会问为什么要赖上你,因为你也曾是我恩客,又是这酒楼的掌柜,给我安排个活干,是很容易的事。”
红珠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再自称奴家,口气悲凉道。
她的话乍听之下似有理,但6管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特别是着过一次道后,更加小心谨慎。
他暂不吭声,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从炕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
一边思索着整件事的蹊跷,一个初来岐山县的女子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摸清他的房间?若无人帮她的话,又怎会有胆算计他?
而她是云素心带来的,想到这里,6管家的老眼浮现出一抹厉色,但稍纵即逝,心里已有了主意。
红珠见6管家的脸色阴晴不定,反而被唬住了,心里忐忑不已,不敢出声。
直到6管家冷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当真要留下来?让你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