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妆非是耍赖之人。王爷放心。”
呵呵,一个人的命?
难道她可以洞悉天机么?
漠语妆的心沉了沉,幽堂的预言是真的?
‘九天玄星凰王现,一统江河定平川。阴阳相隔十人路,独留幽主震凰晗。’
难道。。
眼前的凰王,真的就是它日一统四国的女帝大凰儿?
他一直深深爱慕着的女人,真的就是日后名垂青史,深受后世敬仰、崇拜的大凰帝?
☆、我晕!怎么到处是黑衣人啊
临近晌午,冷雨寒跑到一楼食膳处要了两样简单的膳食端回屋内,和漠语妆草草吃了几口了事。
人在外地,自然不比在王府的奢华,平常百姓尝起来很不错的膳食到了漠语妆的口里,就变成了无食欲,乏味的很。
冷雨寒看了眼明显没有什么胃口的漠语妆,心里升起一股怜惜。
想来漠语妆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挑剔人种,哪里品过这般清汤淡水的饭菜。
“语妆,你不再多吃点?”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吃饱喝足才能有精神逃出这里,吃的这么少怎么行?
刚才出去拿膳食的时候,冷雨寒悄悄观察了她们现在的处境。
然后,冷雨寒发现了一个很挫败的事实,她们被人盯梢了,而且,还不是一伙人。
“不了,吃不下。”
放下筷子,漠语妆含了漱口水,除去菜色中的怪怪味道。
“语妆,辛苦你了。”
冷雨寒知道漠语妆是跟着自己才受到的这些苦。
若漠语妆的命盘和诗晗烟的命盘没有纠缠在一起,也许现在的漠语妆可能早已嫁为人夫,过着常人羡慕的相妻教子的小生活了。
在诗晗烟的记忆里,漠语妆是凰凤国前丞相漠清文之子,因其母亲支持前任皇太女而被现任女皇诗晗然连降三级。后又因逆谋逼宫篡位而被除官藉,入奴藉,所有宗谱在列之辈,女子被卖为奴,男子则被充为官妓或者卖入青楼。
那时的漠语妆才初入垂髫之龄,小不少于五岁,大不多于七载。
还未享受童年的美好,便被归入贱藉,从此开始他颠沛流离的舞妓生涯。
“不辛苦,命苦。”
要不是一时松懈,他怎么可能来到这个破地方?
漠语妆看到冷雨寒眸内的怜惜,缓缓笑了。
原来她也会关心自己?
漠语妆还以为中了返童草后的女人再也不会关心自己,只会去关心她那几个王夫的。
“语妆,要不,本王先租辆马车送你回去?”
冷雨寒问的没辙。
其实,在落水的这几天,她们三个没有一刻是舒服着过来的。光是看她们现在一大伤一小伤再加一昏迷的伟大战果就知道了。
她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快要全军覆没了。
除非上官临玥可以在外面那些盯梢的人动手之前赶到,否则,就以自己现在这种手不会提肩不能挑的可悲情形来看,她们绝对没有活着回去的机会。
冷雨寒不怕死,因为曾经死过。
可冷雨寒害怕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害怕别人离开时那股痛彻心菲的冰凉。
“不要!”
简单扼要的两个字,生生把冷雨寒想要继续说的话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