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礼貌。」
她吓坏了,「真的呢!怎么办?有没有破解的办法?我们孩子还小…」
「有是有…」我故作沈吟,「但怕妳做不到。」
「我一定做得到!妳说妳说!」
圣后原谅我如此鬼扯蛋。「妳看,这句就是要妳知道沉默是金,」我指给她看,
「以后妳要跟老公说话之前,先在心底数到二十,想想看那句话有没有必要说。
」
「…啊?」她一整个莫名其妙。
「办不到就没办法了,」我耸肩,「签诗是这样说的。」
她一脸害怕的收下签诗,忐忑不安的走了。
一个月后,她准备了很丰盛的牲礼,添了一大笔香油钱,拼命说圣后真灵验,跟
我聊半天,说她老公本来天天外面游荡,现在都回家吃饭,小孩也听话多了。
「是呀,圣后提点妳呢。以后不要忘记数到二十呀。」我殷殷嘱咐,她感激涕零
的拼命点头。
「神棍!」荒厄大声嘲笑,「妳果然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我发现,我对荒厄,数到两百也不够。
我将她拖到洗手间,跟她打个你死我活。
唐晨每个礼拜来的时候,最喜欢听这些,每每笑弯了腰。我喜欢他这样笑,像是
把疲劳都洗干净了,格外年轻。
当时的气急败坏,也可以一笑置之了。
「我也可以陪妳巡逻呀。」他和我隔案而坐,我正在泡茶。这是跟老庙祝学来的
,结果上了瘾,好爱惜的养了只紫砂壶。
我在他杯底斟满茶,「一个礼拜巡逻五天就太多了,」礼拜天晚上巡逻到礼拜四
,也够了,「你来的时候是我休息的时候呀。」
他看着我,眼神很温柔,我也平静的看他。
我的要求,真的很少。我没想什么天长地久,生死缠绵。我希望唐晨礼拜五晚上
来,礼拜天下午走,这段时间,我泡茶给他喝,他拉大提琴给我听。到庙里走走
,做点零碎的小事情,或者看看DVD,偶尔有两个人都想看的电影,开车去乡里的
电影院并肩吃爆米花。
工作或许会有枯燥疲劳的时候,但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休息了。
他趋前看我的项链,「妳换了项链?」
我干笑两声,把遮在护身符后面的十字架给他看。这是唐晨送我的,我们两一人
一条,这些年我连洗澡都没放下。
但有回让老庙祝瞧见了,他挠了挠头,「…阿姊,妳挂十字架喔,妳该不会是面
粉教的?」
「不、不是。」我赶紧否认。咱们村子也有教堂,老庙祝年纪大了,老叫基督教
是面粉教,因为以前(半世纪前吧…)神父传教都会发面粉。「这是唐晨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