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见郡主过来,那般熠熠生辉,又想倘若他的未婚妻是郡主,他们又怎么敢嚼是非。
一时间他觉得江慈菀有些像他们所说的狐狸精了,她明明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她,议论她,她为何不躲着,来参加什么探花宴呢?
“要我说就是个贱人,哈哈哈哈,这种货色当妾都是便宜她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就是贱!”
户部尚书赵奎将这话刚说出来,一块石头朝着他的脑门砸来,他避可避,砸得头顶冒血。
“哪个贱人敢砸我?”
“是你祖宗我!”
江颜气冲冲的想过去揍他,被沈姝瑶和江慈菀拦住了。
沈姝瑶安抚她:“颜妹妹不要冲动,你打不过他!”
江慈菀余光撇见一抹玄色的身影,心头一笑,淡淡道:“颜妹妹若是信得过,不如交给我可好?”
江颜半信半疑:“你…你能行吗?”
“他刚才也羞辱了我。”
沈姝瑶听见这话,眼睛发光的看着她:“江二姑娘,我相信你。”
她救了她,她说行,就一定行的。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
江慈菀朝赵奎冷冷一笑:“你说女子为贱,可你母亲也是女子,你的意思是生你养你的母亲是为贱吗?”
“我说的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慈菀立即打断她:“你身为进士,饱读诗书,自称君子,却满口污秽侮辱女子,到底是君子,还是畜生?”
“你说女子为贱,那里面坐着的郡主是女子,杏园游玩的荣华公主是女子,当今的皇后娘娘也是女子。”
“所以,尊贵的皇后娘娘在你眼中也是贱,是也不是?”
“你个卑贱的庶出女也敢置喙本公子?”
赵奎气急败坏地过来,抬手就想打她的脸。
沈姝瑶快速地挡在她的面前,手还没碰到,就被沈仲元一把抓住:“敢动我妹妹,问过我了吗?”
沈姝瑶握着江慈菀的手,似在告诉她别怕。
江慈菀立马故作害怕地往她身后躲,宋裴闻被这副胆小却又坚强的模样深深感染。
不等赵奎反应过来,他就被人踹飞在地上。
宋裴闻毫不犹豫地踹了他一脚,随后漫不经心走到江慈菀面前,挡住众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