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出声的人。我这人一向都比较保守,但是,我怀疑十多年前我是个更外向和更
能够交结朋友的人。大部分人会说,我以前很开朗,也更容易与人相处。
艾玛和艾思经常拿我不太冒险的天性开玩笑。我们在过去10年里一直住在同一
个村子里,我认识村子这边的邻居,却不知道另一边的邻居的名字。当地的酒吧不
到一百码远,但我仅只去过十多次,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艾思拖着去的。艾玛常常拿
我说事儿,说我去当地邮局会迷路。
我不觉得自己不善社交或情愿独处。不幸的是,我生活的现实就是,我在别人
贫困、危险或者受伤的心灵上花了太多时间,因此,当我回家在熟悉的安乐椅里坐
下来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暂时回避一切,我想离家人更近一些,并努力遗忘一些东
西。
我毫不怀疑自己从信仰当中找到了很大的力量。我知道许多人会想,你见到如
此可怕的事物,怎么能够相信上帝的存在呢?我一直在努力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但
是,信仰本身并不需要解释或者辩护。
曾几何时,我产生过一些疑问,而且如果我有机会再次选择,我不能够确定自
己会再次选择同样的一条道路,不一定再来当一个法庭心理学家,如果我意识到有
这么深的痛苦和不安,我就不会再去选择它了。这听起来有些自怜自惜的意思,但
是,我说这话本来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东西只不过是凌晨一点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一
些想法,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一个4岁女孩子死后的照片。
同时,这痛苦又会受到一种冷冷的愤怒的影响,这股愤怒在我心里说:&ldo;不惜
一切代价,一定要把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从街上清除出去。&rdo;我就是在这两
种感情之间找到平衡的。我看着佳丝明尸体上的铁青色印迹时,一些问题就开始产
生了,这表明重力的拉动引起血液在人死后身体的最低点凝固下来。发现她的时候
她是趴着睡的,但铁青印迹的其他分布模式表明,她死后的一段时间内是处在不同
体位的。她为什么会被人搬动呢?
其他一些事情也引起我的怀疑。我注意到她的内裤上有血,是性攻击的后果,
但血渍的分布似乎有事后替换过的痕迹。她的长裤上还粘有尿液,但是,尿液流动
的方向似乎也与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所保持的体位不太相符。这样一种可能性极
大:在性攻击期间她的膀胱已经失控,而尿迹表明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可能保持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