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之后,他们的样子才变得凶险起来。
我作为一名警员的一部分工作就是从隔壁的小餐馆把饭菜端去送给国室的人。
我会敲响铁门,并把餐盘从窄口里递进去。
&ldo;你好,保罗。&rdo;有天晚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
那是我上小学时的一个同学,比我高几个年级。他现在给锁在国室里了。他发
生了什么事?我想。他为什么会与我不同?
一年之后我离开了警界,但是,这些问题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这可能也是我
成为心理学家的一个原因吧。同时,我开始干各式各样的工作,什么样的事情都干
过,我都记不清名字了,范围从商店的地板到董事室不等,还有这中间无数其他的
工作。
虽然仍住在家里,但我可以享受到挣钱的自由。我买第一条牛仔裤的时候,我
继父是不怎么赞同的,但那次不止是一次时装的选择。我挣到钱了,因此有权选择
自己穿什么。&ldo;我家到处都是泰德熊。&rdo;他说,还极不耐烦地叹口气。
有时候,我去当地的舞厅,特别还记得有一次,大约是在1963年的年底,就在
考文垂的洛卡诺舞厅。有位年轻的小姐一晚上似乎特别喜欢跟我跳,我也没有怎么
注意到乐队,也没有注意到乐队非常奇怪、笨拙的领唱歌手,他不停地在台上跳上
跳下,还在大厅里跑来跑去。那就是米克&iddot;杰格和滚石乐队。
几个星期之后,也就是12月27日,我以前的一位同学约我到利明顿的科特舞校
去跳舞,说伍迪&iddot;艾伦和挑战者乐队在那里表演。我不是特别有兴趣,但他借了我
一件大衣,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那地方很吵,很挤,但是,有两个姑娘特别出众。我跟其中的一位一起上过学,
后来她当了护士,但是,我不认识她的朋友。她个子很高,很苗条,生着一头棕黑
色的头发,穿着格子呢裙,外面扎着皮带,还有带长袖口的白衬衣。我的眼睛无法
从她身上移开,我请她跳舞的时候,她还红了脸。
之后我送她回家,她家是在城的另外一头。那是个清澈明净的夜晚,小路和树
篱上都结着一层霜,亮闪闪的。在她家门外,她很害羞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步
行6英里才回到家里。每走一步我都对自己说,我已经找到了将来要娶的姑娘。
婚礼在1966年6月上旬进行,我们到威尔士的登比度蜜月,在海岸的一家宾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