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西西国王心里就纳闷了,这两人同是古莞国的使者送过来的,为何他们却不相过呢?
土西西国王一手拉着一个,好声好气地说:“既然公子都过来了,爱妃也不要吃醋了,朕对两位的心都是一样的,不偏不倚,或是二位伺候好了朕,朕一定都赏!”
三人围坐在桌子旁,望着满大一桌子菜,没有人声筷。
尴尬在殿中蔓延开来。秋曼眼珠子一转,拿起牡丹花纹的水壶,给土西西国王倒了一杯酒:“陛下惹了丝儿生气,罚了这杯酒,丝儿就不生气了。”
土西西国王狐疑地问:“朕若喝了这杯,丝儿真的不生气了么?”
秋曼点点头,土西西国王信以为真。
当他喝的时候,秋曼换了梅花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走到伯比身边,住他杯中倒了一杯酒:“哥哥既然如我一起伺候陛下,妹妹以后若有不懂的地方,还请哥哥不要怪罪。”
土西西国王见秋曼主动给伯比敬酒,想必他们二人的关系会有好转,于是含笑着对他们说:“这样和平相处不就好了么?来,给朕满上!”
秋曼朝游兰使了个眼色,游兰端起桌上牡丹花的酒壶,给土西西国王斟酒。
“陛下,丝儿敬您一杯!”秋曼端起了酒杯,与他碰了个杯,小口喝着,观察着他的脸色。
土西西国王丝毫没有察觉酒中的异样,连续干了好几杯。
渐渐地,他感觉到身上一股燥热,朦朦胧胧之间,好似看到秋曼与伯比一同扶着他到了寝殿之中。秋曼脱得只剩下下,而伯比也只剩下了亵衣……
秋曼与伯比靠在门边,望着里面的土西西国王玩得不亦乐乎,伯比冷笑道:“这药的效力真的不错。”
“药效什么时候过?”秋曼问。
“明天早上吧。”伯比道,“我今晚只能呆在你这儿了,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咱们俩……”说完这话,伯比一脸奸笑。
这样的笑吓了秋曼一跳,她白了伯比一眼:“收起你脑袋里所有的不堪的东西!咱俩虽然确定了关系,但是好像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额。伯比的心突然像被刺痛了,他十分委屈地说:“秋曼,咱俩也用不着那么拘束了吧?”
秋曼还是白了他一眼。再看看床上的土西西国王,把身上的衣服如数脱光了,对于新时代的秋曼,这些并不算什么,但是在伯比面前,看着其他的男人,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见秋曼要离开,伯比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你去哪?”
秋曼朝土西西国王呶了呶嘴:“你觉得我能呆在这儿么?”
伯比这才注意,不知所云的土西西国王正兽意大发呢!他松开秋曼的手,别过脸:“你还是先出去吧。这儿我看着就行!”
外殿中只有游兰一个人在,她见秋曼出来了,问道:“娘娘,您这是要去哪?”
秋曼对她说:“三王子殿下在里面看着,我出来透透气!”
“哦,那要不要奴婢给您倒点水?”
“行,来点儿冷的就行。”自从来到土西宫中,心里就十分烦闷,不知道为何。
游兰给秋曼倒来了水,秋曼接过喝了之后觉得心里清凉了一点。
“你能出宫吗?”秋曼问。
游兰不解地望着秋曼。
感觉到自己问得太突然,秋曼问:“你能想办法出宫。然后天亮之前赶回来吗?”
“娘娘是想让奴婢出宫办事吗?奴婢尽量会赶回来的。”游兰说。
“行,我与三王子的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去之后,在城西的客栈之中找到一个盼的,就说,三日后开始行动!”
“您何不写一封信,奴婢给您带出去就好了。”
“信放在身上不安全,还是口信好一些,你快去快回,一定要注意安全!”
送走了游兰,秋曼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这儿真是太无聊了。
一夜过得特别的快,眼看着土西西国王的药力就要过了,游兰怎么还没回来?
正当她担心的时候,游兰回来了,满头大汗。秋曼倒了杯水给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喝过水的游兰道:“办好了,原来她就是春盼呀,她以前就住在这个宫中。”
春盼原来住在这个宫中?她穿越而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你认识她吗?”秋曼狐疑地问。
游兰道:“奴婢只是见过她几次,她曾是绝艳宫中的娘娘,突然有一天失踪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