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红,想要丢出枕头,那个人却已经潇洒万端地笑着出去了。
南映庭不让姿姿下地,于是姿姿一整天都很无聊地呆在床上,直到傍晚紫楠和芳甸抬进一个大浴桶,灌上热水,撒上新鲜的玫瑰花瓣,南映庭则过来抱姿姿起身。
“干吗?”姿姿十分惊诧,一手搭在南映庭肩上一手还不死心地扯着被子。
“沐浴。”南映庭回答。
洗澡?这个话太含糊太危险了,是你洗还是我洗还是一起洗?
“你已经好几天没洗了,没问到身上奇怪的味道吗?”南映庭看着她一副怕吃亏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笑。
姿姿连忙低下头去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奇怪的味道。
那边南映庭又十分无良地笑,“骗你的,其实我有帮你擦洗过。”
什么?那她不是被他看光了?姿姿顿时脸色变得十分古怪,类似于一种要怒却不能怒,想苦笑又苦笑不出来。
“耶?”南映庭更加愉快,“又相信我的谎话了?”
这个男人调戏她调上瘾了。
“南映庭,”姿姿咬牙切齿地威胁他,“小心我咬你。”虽然她现在被他抱着,手脚不便,牙齿却还是很锋利的。
“好啊,”南映庭大笑,笑得暧昧,“想咬哪?”
姿姿语塞,只在心里骂,臭流氓!
南映庭把她放在浴桶边,丫头们自动地出去还关好门。
“你不出去么?”一时安静,姿姿有点尴尬,轻声问。
“你受伤了,为夫不是该照顾你么?”南映庭笑,伸手搅了搅水面,红艳艳的玫瑰花瓣轻轻地荡漾开来。
照顾?算了吧!“我自己可以的。”姿姿干笑。
“这么紧张,”南映庭捏了捏她的脸,转过身,走到桌边,捡出一本书看,“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
半晌,没有动静。
南映庭翻了一页书,眼角看到仿佛站成了雕塑的姿姿,奇怪地问,“还不动?水都冷了。”
“有人在我不自在……”姿姿为难地说着。
“说了不会偷看你的,”南映庭这次说得倒是正经,眼色示意了一下门口,“娘着人看着呢。”
难怪南映庭不出去,姿姿有些丧气,“那你真的不准看。”
“放心,堂堂鸣玉公子不会做那些事情。”南映庭转过身继续看自己的书。
姿姿僵了一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是该洗个澡了,想想那天被承泽抱过吻过就全身不舒服啊。
脱到最后一件衣服,姿姿瞄了瞄南映庭,发现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书,这才全部脱下,跨进浴桶,匆忙地洗干净自己,瞄了瞄南映庭,起身的时候便迅速地给自己套了件睡衫,只是跨出浴桶的时候,悲剧地脚底打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