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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秦然已经做出了她受到伤害最小的一个选择。
余磬不可能暴露出来,她也不想承受她妈的怒火,这一切就只能让夏朵来背锅了。
这话一说出来,病房内的人全都愣住了。
偏偏秦然还沉浸在痛苦之中,一口咬定就是跟着夏朵来旅游,出了意外。
“朵朵,我将你视为最好的闺蜜,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若非你开车执意要超速走那里,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秦然越说越崩溃,仿佛真的将罪魁祸首当成了夏朵。
秦母愣了一瞬,脱口道:“带你去旅游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这回轮到秦然说不出话了,她惊愕的看着秦母,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我,语气拔尖:“我是跟夏朵去旅游的!我不是给你看了我们的机票跟行程吗?”
“夏朵分明还给你打电话了!她怎么能将责任推卸到什么莫须有的男朋友身上!”
秦母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不等我解释,旁边的医生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跟着这位病人一同送来的确实还有一位男士,手术签字都是他签的。”
秦然瞬间哑然,绞尽脑汁的盘算后路。
我看着秦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余磬在一起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说着,她装出一副病弱姿态,“我头好痛!好晕!”
没办法,医生只能赶人。
秦母却留在了病房。
我冷笑,上一世我来的迟了些,让秦然跟秦母提前串通好了,就连能作证被送来这里的是一男一女的医生,都被秦然一家收买了。
这一世,可不会给秦然留下太多的时间来计划了。
当伪装的“受害者”爆出来的料,忽然反转,我这个被冠上“施暴者”罪名的受害者,才能将手里的爆料发挥出舆论的最大化。
从病房出来后,我看到走廊上顶着一个巴掌印的顾修泽,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虚。
顾修泽不挨这一巴掌,其实也行。
只不过挨了这一巴掌,把高高在上的顾总裁拉成同盟,能将秦然一家跟余磬捶的更死。
我同顾修泽道歉并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顾修泽微微拧眉,“所以病房里瘫痪的女子出轨了你那个男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