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的嘴,我姐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鱼栖舟俊脸微冷,“以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不代表我忘了。”
祁望:“……”这条疯狗。
楼上房间。
鱼听棠以前在道观的作息非常好,早睡早起,锻炼身体,一眼看过去就是气血很足的活力宝宝。
自从下山后,她就染上了小手机的瘾。
每天不玩到脑壳发昏,那眼睛都闭不上。
当然这些事是不能让师兄知道的,她等下就假装睡着好了。
江扶夜的《替身后,我纵身跳海而他哭红双眼》才起了个头,就听见床上响起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鱼听棠睡着了。
江扶夜手一抬,房间里的大灯自动熄灭,只留下一盏光线恰好的小夜灯。
他静静坐在床边,哪怕不用睁眼,也能在脑海里描摹出小师妹睡着后的模样。
仿佛时间倒退,又回到了道观。
不知坐了多久,久到头顶的玉伞发出示警一般的颤动,提醒江扶夜归期已至。
他缓缓回过神,站起身,却发现袖口被压在了被子底下。
掀开被子,就看到鱼听棠坏心眼地在他袖子上掏了个洞,把手腕穿过去,手指紧紧抓着。
这样即便睡着了也不会松开。
江扶夜一时间哭笑不得。
又来这套。
每次师父带他出远门,前一天晚上她都会像这样给他的袖子掏洞,以为这样他就跑不掉了。
也不知是黏人,还是担心第二天没人做早餐饿着她。
且她抓得很紧,稍微用力点掰都不行。
江扶夜习以为常地拿开她的手,另一只手翻转,拿出一根沉甸甸的金条放在她手心。
当做解锁费。
尽管他也不知这个收费制度是怎么形成的。
鱼听棠在梦里捡到金子,心满意足地搂到怀里。
“再来一根……”她嘟囔着抱紧金条。
江扶夜沉默地往她另一只手上也放了根。
“再来十根……”
江扶夜:“……”真的睡着了么?
等了一会儿,确定她的确是睡熟了,江扶夜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抬手想要抚上她的发顶,却在落下时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