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低下头,有的害羞,脸红,用手捂着。
几个不懂事的小孩被扇耳光,哭成一片。普小四挨的耳光、拳头数不过来,抬眼望去,这伙子还硬撑着。
“呸!”这可是普小四吐的口痰,飞在麻子的脸上。
麻子是气疯了,像要吃人一样,眼睛露出一股凶光。
麻子说:“二流子,把他绑在那棵黑桃大树上,我玩死他。”
普小四被绑在场子旁边树上,双手抱着树,脸朝着树,看不到人。他父亲也被扭到场子里来。麻子说:“你要好好教教你儿子。”
普小四的爹说:“大爷饶了他,我教育他,你要什么都可以。”
麻子说:“我要他的命。”
普小四的爹说:“啊?不要!大爷,我抵儿子的命。”
麻子说:“老东西,你没惹我,我不要你的命。”
麻子靠近二流子耳语,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二流子端着枪半蹲着,把枪咔嚓上镗。用一根细线,一头栓在扳机上,另一头栓在普小四父亲的右手拇指上。
乔珠江走近麻子,小声说,说得只有麻子听得见。
“你不会要崩了他吧?放他一马。”
“你,劁猪······”麻子刚要说“匠”字,发现自己泄露劁猪匠的身份,立刻收紧嘴巴。乔珠江心吓了一跳。
麻子说:“老东西,你现在就教训你的龟儿子,这是你自己教训他,与我无关啊。”
普小四的爹说:“小四,这是要枪毙你呀!”
普小四骂道:“棒老二,有种别折磨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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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麻子示意控制普小四爹的土匪,往后拉。
“咚”一声,小四应声往下滑落。背上冒出好看的鲜红的冒着热气的东西。一股好闻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有点香味。
“我的儿啊,天啊。”老人家晕厥在地上。哭声四起。这声枪响,把这个老人的心打碎了。老人家心碎他后继无人,香火也就此断了。
劁猪匠也震惊了,自己成了参与杀人的土匪,有人命案在身,都怨自己啊。
麻子得意道:“这是反抗的下场,从现在开始不杀人了,我要钱、米,姜片子、火炼子,知趣的,回去拿来场子上,我们拿财走人。”
“大爷,什么是姜片子?火炼子?”这些来自远处的贼,喜欢说土匪话,群众甚至连他们的方言也听得一知半解。
“姜片子就是······”麻子比划切肉吃肉的动作。
“火炼子是哪个······”也比划喝酒的样子。
“每家只去一个当家的,其他好好待着,把有吹火筒的五人带来,兄弟要控制好,你先去拿。”麻子手指向朱老科,又说:
“你家有吹火筒吗?”
朱老科说:“有,有。”
朱老科儿子说到:“爹,我知道在哪儿,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