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精,buff叠满了。
一向不露声色的谢千俞打开了话匣子,“池夏,我挺喜欢你的。”
他挑眉问,“你呢?”
我缩在座椅里,抬起含情脉脉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的心灵能骗人,眼睛当然不能逊色。
“喜欢说起来没意思,得靠做。”
我爬起身,一把拽过谢千俞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房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谢千俞单手抱起我,往床边走去,他轻轻将我放下,单膝跪下,俯身吻我。
他的指尖挑起火。
再这样任他胡闹,我得栽在这。
我一手刀劈在谢千俞后颈,他闷哼一声,倒在了我身上。
我缓了一会儿,洗了把冷水脸,打开门,放吕奕进来。
“把他衣服扒了,留条裤衩子。”
闻言,吕奕明白我要做什么,他三两下扒光谢千俞,将人塞进被窝里。
做好这一切,吕奕准备走人,“这场戏要结束了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关上门,去浴室掐出一身的吻痕。
怕证据不充分,我抱着谢千俞,在他背后挠出好几道血痕。
如此一来,可见战况激烈。
我套了条吊带睡裙,躺进被窝,钻进谢千俞的怀里。
早晨,我提心吊胆了一晚,比他醒得早。
谢千俞醒来,手心抵着额头,“昨晚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撑起身,撇撇嘴,给了他一嘴巴。
“昨晚让我放松点,不然就要缴械投降了,是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