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侧头看他的眼睛,胆子大了起来,最近是不是有位叫夏天的女士找你做采访?
陈默微微低头,与她贴近:所以?
距离太近,两人的呼吸都融汇在一起。直言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她的声音在受影响的颤抖,其实,我们是一个杂志社的,她平常还很照顾我。如果你不抗拒的话,能不能接受她的采访算是帮我的忙?
男人在思考,目光却仍与她相交。
他说:酬劳呢?
直言被打败了,被这心理学上的亲密距离打败。她往旁边挪开了一点,坐直身子,试探性问:这个蛋糕?
陈默就这么看着她,堂而皇之展露自己的野心:不够。
那怎么样是够呢?
你自己想。
请你吃饭?
陈默摇了摇头。
帮你带一周的早饭。
陈默:不够。
一个月?
陈默:还是不够。
直言被他绕得晕头转向,她感慨道:我觉得你不应该叫陈默。
陈默:那我随着你,叫直言?
直言很认真说道:不,你应该随着我的名,叫蜿蜒。说个话还七拐八拐的,蜿蜒这两字配得上他!
陈默被她逗笑了,我没绕你,认真的呢。
直言灵光一现,故技重施:你喜欢我吧?
陈默眸光微闪,他问:直言,你认真的吗?
直言被他问住,现在的情况和她设想中的完全不同,如脱缰野马,她把控不住。
下一刻,她听见自己在说:那你想我是认真的还是玩笑呢?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刚要出声时,他便被她捂住嘴。
直言有些慌张,讲话也磕磕巴巴的,我,我困了,要睡了。
这是她在他面前第二次落荒而逃。
推拉推拉,试探试探。